清晨,陸子月早早到了警察局繼續工作,男人此時捧著一束花站在辦公室裏,見到陸子月,立刻笑著迎上來:“子月,早上好。”
陸子月冷著臉說:“徐鵬,你還有臉來見我嗎?”
“我都跟你說了,那隻是一個意外,而且,昨晚你不是教訓過了我嗎,我保證不會生氣,也不會去為難那個人。”徐鵬厚著臉皮說。
陸子月冷著臉說:“徐鵬,我或許還沒有跟你說明白,但是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陸子月,現在和你沒有任何瓜葛,你愛和誰過就和誰過,你別找我。”
“子月。”徐鵬放下手中的花束,去拉陸子月的手,腆著臉說:“子月,我知道我錯了,我答應你, 我下次絕對不會這樣,我跟你保證,要是你再發現,你就一刀捅死我好了。”
陸子月冷笑道:“徐鵬,這件事情你就算說破天說出花來我也不會理你,我陸子月還沒有下-賤成這樣,我和你多少年的感情,還不及別的女人隨便的勾搭,我也看出來了,我這麼多年的感情是白瞎了。”
“你真的要這麼絕情?”徐鵬此時也沒有了耐心,聲音裏帶著一絲怒意。
陸子月一愣,詫異的問道:“怎麼,現在還成了我絕情了嗎,出軌的人是你好嗎。”
“算了,我不想多說了。這麼多年你就一個勁的給我裝。平時也就親一親,他媽連摸個胸都不然,你還真當你是清純玉女了?”徐鵬指著陸子月的臉怒罵道:“我也是個男人,我也有需求,我他媽找個人解決不行嗎?”
陸子月眼眶驀然紅了起來,點頭說:“可以的,沒什麼不可以,你愛找誰就找誰,我會祝福的,真的。”
徐鵬點點頭:“行,你狠,我記得了,你放心,我, 不會讓你這麼好過的。”
陸子月看著徐鵬離開,終於是哭了出來。自己隻是想把最珍貴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有錯嗎,為什麼不能夠忍耐和理解,為什麼做錯事的人還要那麼的理直氣壯。
陸子月的心好痛。
獨自一人在辦公室哭了很久,陸子月隨後就拿著鑰匙走出了警察局,開車到了家裏,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收拾了一遍。她和徐鵬是處於同居生活,這是因為打算著結婚,先同居生活看看兩人之間的磨合會怎樣。
但是現在也不用磨合了,在住在一起就是笑話。
也沒有收拾太多的東西,陸子月簡單的衣物收進箱子裏,帶上一些必備品,直接開車就到了陳默的別墅前。
陳默此時正在跟工人商量怎麼把草地給改一下,見到陸子月過來,就讓工人先去忙,跑到跟前問:“陸警官,又來調查口供了,親自上門多麻煩啊,打個電話讓我過去唄。”
陸子月白了一眼,把箱子從車裏提出來說:“少在這裏貧,我最近沒地方住,放你家這麼大,住你家,有沒有意見?”
“我們還沒有熟到這種地步吧。”陳默笑著說。
“我給錢。”陸子月說。
“歡迎,熱烈歡迎,不過我能多嘴的問一句,你就沒個朋友什麼的嘛。”陳默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