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光的死對於陳默來說是遲早的事情,他和陳家明聊過天,知道他壓根不會是那種對於自己親兄弟有血濃於水的親情概念。
但是陳家光死了不代表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對於陳默來說,那個槍手想要了自己的命,並且毫不猶豫的對著陳水心開槍,就已經犯了他的大忌。
所以等到了深夜,所有人都睡下之後,陳默獨自離開了別墅,潛入夜色之中。
陳本忠是明海市的富商,幾十年的打拚讓他有了不小的成就。他在明海市有很多處房產,但是常住的是在一處富人區的別墅群裏。
陳默獨自一人到了別墅門口,潛在夜色之中,看著還未熄燈的別墅,神情冷漠。
在黑暗處蹲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陳默戴上手套和口罩,如同黑夜裏的惡魔一般,潛入了別墅中。
別墅裏十分安靜,陳默並不知道裏麵有多少人,但是今夜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流血的夜晚。
見神殺神,見佛殺佛。
一路順著管道爬上了二樓,陳默從一處開著的玻璃窗爬入,房間裏麵漆黑一片,透著窗外的月光隱約能看到床上躺著一人。
悄悄走上前,陳默掏出大腿上的匕首,一把捂住床上女人的嘴巴,然後一刀刺穿喉嚨。床上的女人掙紮了不到三十秒就死的透徹。
慢慢打開門,別墅裏麵是複式結構,所以能夠看得清楚客廳裏麵的情況。隻見陳本忠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裏,身旁還放著一瓶酒,似乎是在借酒消愁。
陳默想了想,既然今天已經決定大開殺戒,所以他並不著急現在就去殺了陳本忠。而是悄無聲息的把二樓三樓的每間房都看了一遍,確認屋子裏隻有陳本忠一人,這才放下心來。
大搖大擺的走下樓梯,陳本忠聽到了腳步聲,頭也沒回的說:“你不是都已經睡了嗎,又起來幹什麼?”
陳默沒有說話,一步一步朝著陳本忠走去。
“我不用你安慰我,我小兒子死了,大兒子是凶手。這種事情我看的很清楚。”陳本忠又說。
陳默可憐的看著這個老頭的背影,現在這種人生對於他來說一定十分的可悲吧。最疼愛的小兒子被自己的大兒子殺了,一夜間就痛失了兩個兒子,想來上輩子一定是造了什麼孽。
走到了陳本忠的跟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陳默開口了:“節哀順變。”
陳本忠身子一震,不可置信的回頭,臉色唰的就白了,連忙閃開,問:“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也不用管我怎麼進來的,我來,就是想看看你。”陳默輕聲的笑著。
“你想要幹什麼?”陳本忠慢慢的往後挪,此時又大聲的喊道:“朱麗,朱麗。”
“朱麗?樓上的女人嗎?”陳默亮出匕首,嘿嘿的笑著:“那不好意思,她已經死了。”
陳本忠臉色更加蒼白,怨毒的看著陳默,怒道:“你到底是誰,我很你有什麼仇,你為什麼要這樣。”
“什麼仇?”陳默笑了起來,眼神陰沉,問:“我倒想問問你,我和你有多大的仇,居然派人想要我的命。”
“陳默,你是陳默。”陳本忠此時睜大了眼睛,指著陳默喊道。
“沒錯,我就是陳默。”陳默扯下口罩,露出一抹殘忍笑容:“之前我以為是你那個紈絝兒子做的,但是後來仔細的想了想,他雖然渣,但是也不會想到這麼惡毒的方法。估計,也隻有你了,是不是?”
陳本忠眼睛看著他手中沾滿鮮血的匕首,又是心痛又是驚慌,問道:“你想要什麼,你告訴我,我什麼都滿足你。我已經失去了兩個兒子了,我不想再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