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宋竹筠很早就起床準備早餐,和陳默兩人一齊吃完之後,就獨自離開前往公司。而在一個小時之後,一群警察闖入了宋恪禮的房間,從酒店裏搜到了他們有關於古玩非法交易的證據,被扣押到了警局裏。
宋至歡倒是幸免於難,他雖然不知道宋恪禮做了什麼,但是明顯是激怒了宋竹筠。想到這裏,宋至歡不由的是無奈搖頭,自己這位大哥做人的確失敗,雖然長兄為父,自從父親死了之後,他理所應當的成了家族裏的帶頭人,但是這些年愈發的顯出頹勢,不說被自己的女兒給比了下去,就連一直沒怎麼參合家族事情的老五,都有超越的勢頭。
這次來明海,隻不過是抱著當年的一絲血緣前來相認,自己也算是盡了最大的努力。但是他始終不是係鈴人啊,宋恪禮一直繃著臉不肯說話,動不動則是一副老子厲害的模樣。特麼的你厲害怎麼被自己的女兒給弄到局子裏去了。
你這麼厲害怎麼不上天啊。
宋恪禮在局子裏是拍著桌子怒的是麵紅脖子粗:“我說了無數遍了,我不是文物販子,我也壓根沒有帶什麼文物,你們要是在關著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警察提了提帽子,冷笑了一聲,說:“不客氣,我說叔叔哎,你當著是你家呢,想摔茶壺就摔茶壺的嗎?這裏是明海,我告訴你,你要是再跟我吼一聲,那就不是關那麼一兩天的事情了,懂嗎?”
“你想怎麼樣?”宋恪禮指著年輕的警察怒道:“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你他媽在我的麵前拽什麼拽?”
警察嗤笑了一聲,走到了麵前,說:“喲,這麼說來,你是成天吃鹽,沒事就往橋上竄了?”說著,警察猛的一巴掌扇到了宋恪禮的臉上,瞬間那白皙的肌膚上就有了五道鮮紅的指印。
宋恪禮完全沒想到警察居然敢打人,氣的是呼吸都快不均勻了,指著警察的臉怒道:“你,你敢打我,你,你知道我誰嗎?”
警察二話不說反手又是一巴掌,怒道:“不知道,怎麼的,你敢打我?打我一個試試?”
此時,審訊室的大門被打開了,宋竹筠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有人對裏麵的警察招呼了一聲,頓時人全都走了出去。
宋恪禮指著走出去的警察說:“他,他敢打人,他無緣無故的把我給抓了進來,還敢打人,這就是你們明海的警察嗎?”
“人是我叫抓的,打你也是你活該。”宋竹筠冷哼了一聲,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冷漠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說:“宋恪禮,你做了什麼事情你很清楚,之所以沒有把你給一齊拉下水,也隻不過是因為不想讓宋家丟了這個臉。現在我問你,你承認你昨晚做的事情嗎?”
宋恪禮臉色陰沉,麵對著女兒淩厲的目光他居然有了種做壞事被抓的感覺,隨後又裝起膽子冷笑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昨晚隻是在家裏睡覺,我誰都沒見過。”
“是麼,要我調監控麼,這裏是明海,可能你還以為我至少當年任你欺負的乖乖女,但是我很負責的告訴你。我不是。現在明海的上層人士誰不賣我宋竹筠一個麵子。宋恪禮,跟你擺一句話在這裏,今天隻是給了你一點顏色看看,如果你再執迷不悟,我可以保證,明天我再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是一具屍體。”
宋恪禮麵無表情的看著宋竹筠,心中一股懼意升起,但自己畢竟是長輩,要表現的無所畏懼,於是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你是個聰明人,不管你來明海的目的是什麼,待會出去之後,最好乖乖的給我滾回你的明海,一輩子也不要打我的主意。不然,我可以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猛龍鬥不過地頭蛇。更何況,你在明海,也隻不過是條小蚯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