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宋家,門口站著一大堆人迎接著,其中自然就有不要一點碧蓮的宋恪禮夫婦,以及兩對陌生的夫婦,以及幾個看著一樣歲數的孩子。
“來了,來了,就進去吧,吃飯,吃飯。”
老頭子大手一揮,所有人都走到了正廳,裏麵正擺著一張大桌,上麵放著至少有幾十道菜,每一道菜都不同,色香味都有。
一群人落座,宋竹筠和陳默自然是很自然的就被安排到了老頭子的身旁。一群人坐落,然後宋至歡又給陳默介紹了一邊。
“小陳啊,這位呢,就是三叔,宋至敬,那位是四叔,宋恒鷲。”
陳默心說你們家名字真是奇怪,宋至敬倒還算是平常,但是這宋恒鷲和宋恒遠,難道不是送很久和送很遠嘛,這老頭子到底是有多帶不見這兩個小的。
陳默跟著三叔和四叔打了聲招呼,兩個人也坐了回禮,也算是認識了。一行人做下,宋至歡就給倒了酒,這裏就算他是最熱情了,畢竟他已經放下了架子,也不介意多放一會,讓其他人就繼續端著架子吧。
“小陳,喝點什麼,白的還是睥的還是紅的。”宋至歡笑著問。
“我不喝酒。”陳默說。
宋至歡哎了一聲,說:“這大過年的,喝點竹筠又不會怪你,就喝一杯,實在不行就喝啤的,度數低。”
陳默繞不過,隻好答應喝一杯白酒,至少這樣就不會耽誤自己吃東西。一群人笑著準備吃飯,老爺子微微一笑,從懷裏拿出了幾個紅包,笑容滿麵的說:“來來來,今年難道陪爺爺過年吃飯,來,,每人一個紅包,買些小玩意去吧。”
紅包很薄,裏麵都是一張銀行卡,少說也有個幾萬塊,隻不過這幾個富家子弟也不會看中這麼點錢,隨隨便便的花銷都超過了十幾萬,這點錢,還真不夠塞牙縫的。不過既然是爺爺的意思,他們也就笑著收下,同時拜了年。
輪到了宋竹筠和陳默,老頭子對著年邁的管家揮揮手,老管家立刻心領神會,端上來了一個盤子,上麵蓋著紅綢布,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麼。
這一下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老管家把盤子放在了老頭子的麵前,老頭子親手拿開紅綢布,隻見上麵放著兩個白玉酒杯,頓時所有人都吸了口冷氣。
“爸,這不是你的……”宋恪禮立刻就驚了,這玩意他可知道的。
老頭子一擺手,說:“這杯子放著也就永遠都是一個杯子,我也看好陳默,更希望他們兩個能夠好好的在一起一輩子,這就是給你們的紅包了。”
宋竹筠連忙擺手:“爺爺,真的不用了,您已經送了我們您和奶奶的定情信物了,這個杯子,我更加不能要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再次愣了,先不說這個杯子,就拿那個定情信物來說,那也同樣是價值不菲,年份都是幾百年的曆史了,當年老頭子和自己的妻子的定情信物怎麼可能會差。
再說這個杯子,雖不是定情信物,但是這東西的價值可比那玉佩更加的珍貴。這是武則天用過的一套,墓葬的時候被一起下葬,隨後被盜墓賊給倒出,倒出流轉,等到了老頭子手上的時候,就僅剩下這麼兩個,可謂是殘品中的極品。
“收下收下,我這一隻腳都進了棺材了,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留著能有什麼用。倒是你,不能讓小陳覺得咱們宋家小氣,知道嗎?”老頭子把東西放陳默這邊一推,一副我也不要了的架勢。
宋竹筠是無可奈何,這個東西可不是單單代表著老頭子祝福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長久的東西,而是要讓她回宋家的東西。宋竹筠當年出去是明麵上和父親鬧翻,但是當初老頭子也沒能站出來說什麼話。
老頭子畢竟是宋家的掌舵人,他要為宋家的未來著想,如今各行各業都式微,他也不得不扯下這個老臉來為宋家謀取任何可能的福利,而自己的孫女現如今風生水起,無時不刻不再賺錢,就跟曾經的比爾一個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