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兒啊,你怎麼就這麼傻啊。”
病房內,傳來婦人哭泣的聲音,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看著病床上的楊黎是淚流滿麵,身旁的垃圾簍早已堆滿了一層又一層的紙巾。而在一旁站著一個發以花白的男人,雖然是沉著臉,但看著楊黎的目光閃爍,就能知道他的心裏也不好受。
楊星辰站在一旁陰沉著臉,說:“爸,陳默到現在都沒有給出一個答複,以他的話來說他什麼都沒做,一切都是我們咎由自取。”
“我知道了。”男人並不多言,事情經過他早已經了然於心,對於兒子和女兒的遭遇,他也不會暴跳如雷,多年的沉浮讓他知道這樣做根本不會有什麼用,與其有時間生氣,還不如好好的計劃一下,該如何讓陳默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幾人都是一愣,現在已經是深夜,怎麼還會有人前來探病。
門被推開,陳默提著果籃笑臉盈盈的走了進來,說:“喲,都在啊,我來探病啊。你們兩個傷的怎麼樣啊,醫生有沒有說很嚴重啊,其實我下手都有分寸,頂多是把你打的吐血嘛,沒什麼的。喲,這不是楊妹妹麼,別這麼看著我,又不是我逼著你跳的,是你自己跳的,你再怎麼看,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啊。”
楊星辰眼神瞬間怨毒無比,一字一句說道:“陳默,你居然還敢來。”
楊星辰的父親楊在道冷哼一聲,問:“你就是陳默。”
“你就是楊叔叔吧,對對對,我就是陳默,如假包換。”陳默笑著把水果籃放下,然後一本正經的說:“見到您我可要多嘴兩句了,你看你也不好好管一管你的子女,兒子嘛,滿腦子的漿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你的女兒呢,沒事就喜歡誣陷人說她被人那啥了,我琢磨了一晚上,我覺得吧,她肯定是有被迫害妄想症,這是病,得治啊,我和精神病院的院長挺熟悉的,要不我給推薦推薦?”
楊在道眼角抽搐了幾下,然後笑了起來:“我說我兒子怎麼會栽在你手裏,原來是有你這麼一個對手,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不錯,但是你用在一家人的身上,未免也想的太多了點吧?”
“看你這話說的,我這可都是實話,你看看楊黎,要胸沒胸,要屁股也沒屁股,簡直就是胸大無腦,你覺得我這種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人會看得上她?別開玩笑,我女朋友是誰你們可都知道,你覺得楊黎能比得上她?”陳默笑著擺了擺手。
此時貴婦人已經忍不住了,指著陳默鼻子開口大罵:“你這個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你怎麼不去死……”
楊在道阻止了妻子的謾罵,冷眼看著陳默,問道:“你說再多也別想激怒我,你這種低廉的手法就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得下逐客令了。”
陳默此時嘿嘿一笑,恭敬的說:“我當然知道我這點道行的在你的麵前就跟沒穿衣服一樣,什麼都能看到。不過有句話我可是得說,我說完了就走,怎麼樣。”
“你說吧。”楊在道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向窗外,並不打算再看陳默。
“那我說了。”陳默此時冷笑了起來,吸了一口氣然後說:“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但是我告訴你,這裏明海,可不是你那山角落,在我的地盤上想動我,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我就把話放這,我陳默在這裏等著你,要是你不來弄我,那就是弱逼,弱爆了。”
楊在道不怒反笑,說:“說完了?說完了就走吧。”
“那行,我走了。”
陳默走出病房,神色懊惱,這楊在道的脾氣未免也太好了,簡直就是個縮頭烏龜,現在打死也不出來啊,這倒是讓陳默有些頭疼了。
出了病房,正好碰到徐凱,兩人打了個照麵,徐凱笑著說:“怎麼,你怎麼也在這裏?”
“我來看個人,你來做什麼?”陳默問道。
徐凱指著楊家所在的病房說:“算是一個朋友,聽說出了點事,在明海也沒有什麼照應的,就想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