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是明海的一個鬧市區,相比明海大部分的繁榮,這裏就顯的亂了許多。但是隻是相對來說,太多的牛鬼蛇神都聚集在這裏,使得大部分人對這裏都是深惡痛絕。
此時已經是下午,今天的天氣十分不錯,太陽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甚至還有些熱,春天還未過,夏天就已經來了。
走進這片的區域後,建築明顯就不同於其他地方,許多老太婆們在屋子裏講著明海土話打著麻將,陳默聽了聽,似乎是在說打麻將少給了幾塊錢而爭論不休。
陳默輕笑了幾聲繼續往前走,地址是一件茶館,從大門看去,裏麵人聲鼎沸,大呼小叫之聲不絕於耳。
“你是誰?”陳默敢要走進去,就被一個光頭給攔住。
“怎麼,我想進去看看也不行?”陳默問道。
光頭剛剛輸了幾千塊,此時正在火頭上,見到陳默這個陌生人進來,也沒個好臉色,擺擺手如趕蒼蠅一樣,說:“滾滾滾,這不是你玩的地方。”
陳默輕笑一聲,說:“我來找疤哥。”
“找疤哥?”光頭一愣,隨後打量了一眼陳默,問:“誰介紹你來的?找疤哥什麼事?”
疤哥是這邊的老大,這年頭不敢跟政-府作對,所以就做一些犯規不犯法的事情,政-府也就懶得來管。基本上他現在就是販賣一些高利貸的事情,所以陳默很直接的就說了過來借錢的。
一聽是借錢,光頭就樂嗬了,在打量了一眼陳默,說:“行啊,我帶你去。”
跟著光頭繞過了幾個牌桌進了後門,後麵是一個院子,裏麵擺放著一些花花草草,還有一些庸脂俗粉的女人正聚在一塊說著什麼,見到陳默全都看了過來,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而疤哥則是住在院子後麵的一間小洋樓裏,上了三樓,這才看到本人。
疤哥個頭頗高,臉上有一道長十幾公分的刀疤,看著就有些滲人,更別說常年廝殺的曆練,氣場自然比其他馬仔大上幾分。
“疤哥,這小子是來借錢的。”光頭嗬嗬一笑,說明了陳默的來意。
疤哥露出了一抹笑容,指著桌子前的椅子說:“來,坐。”
這一張口,那地道的外地口音全都顯了出來,的確不是本地人。陳默笑著落座,疤哥就笑盈盈的問:“貴姓啊?”
“姓陳。”陳默說。
“陳先生,是誰介紹說過來的啊,怎麼沒跟著一起來啊。”說著疤哥又自言自語道:“其實誰介紹的都不打緊,你出去打聽打聽,我刀疤做事都是誠信,所以也最討厭別人騙我。你想借多少?”
陳默笑著說:“借多少無所謂,我主要是想來打聽個事。”
疤哥一愣,身後的光頭也愣了,立刻罵罵咧咧起來:“你-他-媽的不是說來借錢的嗎,怎麼又改口了,信不信我弄死你?”
陳默笑而不語,從錢包裏丟出了一疊錢,也沒數但是少說也有幾千塊。疤哥一看這樣子,擺了擺手讓光頭不要衝動,笑盈盈的把錢拿在手裏,問:“怎麼,這是幾個意思?”
“問幾個問題,問完了就走。”陳默說。
“行,你問吧。”疤哥說:“不過我可不一定告訴你。”
陳默聳肩,表示無所謂,說:“今天早上,我嬸嬸被人無緣無故的打了一頓,現在人在醫院裏麵。我就想問問,是不是你的人打的?”
聽到這句話,疤哥的神色也是微變,看著陳默的眼神也不善了起來,身子往後一靠,問:“你就這麼肯定是我的人幹的?這明海大大小小也有十幾個幫會了,你這直接找上我,未免也看得起我了。看在這錢的份上,我不怪你,你走吧。”
“疤哥,我隻想知道,是還是不是。如果你說不是,我肯定會走。”陳默依舊是笑盈盈的看著疤哥,沒有絲毫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