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都上了桌,陳默也不顧其他人,先自己成了飯碗,把自己喜歡吃的端到麵前,夾了菜就開始吧唧吧唧的吃飯。一旁的楊黎見此,輕聲的罵了一句:“土包子。”
陳默並不在乎,這麼好吃的菜,要是裝著斯文不吃被別人搶走了,那才叫做真正的暴殄天物。陳默吃著飯,劉若行則是叫來了酒,笑著說要和楊黎在鬥酒,不過這次楊黎沒有答應,楊星辰滴酒不沾,劉若行隻好一個人喝酒。
“陳默,別關顧著吃飯啊,喝點酒啊。”楊星辰不喝酒,反倒是勸陳默喝酒。
“你喝我就喝啊。”陳默笑著說。
“當然了,我要你喝,我肯定也要喝啊。”說著,楊星辰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一瓶酒水,笑著說:“這是我自己從家裏帶來的,特意來請你喝的,你可要給麵子哦。”
李雯雯一看到酒瓶頓時臉色就變了,她知道這酒裏麵肯定有毒,不然楊星辰哪裏這麼好心,還特意帶酒來喝。但是這酒又不再安保的違禁中,楊星辰可以隨意攜帶,根本沒有人會攔他。
陳默麵色不變,笑著說:“好啊,你帶來的酒,我當然得喝了。”
楊星辰讓楊黎把酒給打開,起身給陳默倒了一杯,又給楊星辰自己倒了一杯。劉若行看在眼裏,冷笑一聲沒有說話,一時間飯桌上的氣氛愈發的低溫。
“怎麼,不喝嗎?”楊星辰端坐在椅子上,滿臉笑容的看著陳默,就如同看著一個許久未見的老友一般,說:“你要是不喝,可就是浪費了的一片心意了。”
陳默端起酒杯,笑著說:“喝,我為什麼不喝,特意帶來的酒,肯定是好酒啊。”
李雯雯此時驚呼一聲:“陳默,不要。”
“怎麼?怕我下毒?”楊星辰並不藏著掖著,一口把自己麵前杯裏的酒給喝完,然後笑著說:“陳默,我可是在這裏麵下了毒,你要是怕死,就別喝啊。”
陳默哈哈一笑,同樣把酒給倒進了喉嚨裏,抹了抹嘴,砸吧著嘴說:“的確是好酒,這種酒,市麵上可沒有。”
“當然了,這可是我爸在我出生的時候埋下的五十壇上等的五糧液,這麼多年過去了,年份自然是老到一定程度了。”楊星辰嗬嗬一笑,放下酒杯,說:“不過,這飯也吃了,酒也喝了,我們之間的事,也該算算了吧。”
陳默問:“你想怎麼算?”
“你廢了我的雙腿,腳踩在我的臉上侮辱我的人格,你壞我妹妹名聲,讓她用跳樓來洗清自己的清白,你說,這筆賬,該怎麼算?”楊星辰笑的十分自然,就好像這隻是在說幾件無關痛癢的事情而已,可是這每一件在明眼人的心裏,都是要出人命的大事。
“我不知道啊,要不,我給你道個歉?”陳默此時拿著一盒牙簽在手裏把玩著,嘴裏同時也咬著一根。
“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我就要你兩條腿兩隻手,不過分吧?”劉若行笑著說。
陳默眉毛一挑,嘲諷一笑,說:“口氣不小啊,想要我雙手雙腳,可以啊,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得有本事過來拿?”說著,陳默吐了一口,隻見他嘴裏的那根牙簽猛的噴射出去,然後刺入了楊星辰麵前,一根纖細的牙簽居然刺入了光滑無比的桌麵裏一公分左右。
劉若行看到這一幕眉毛一挑,並沒有過多的反應,反倒是李雯雯看到陳默如此厲害,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楊星辰倒是沒有想到陳默會露出這一手,看著陳默搖晃著牙簽盒裏的牙簽,沒有說話。
“怎麼了,不要了?”陳默笑著問道,同時微微搖晃牙簽盒,裏麵至少還有五六十根,以他的手段,就算把來人給刺成馬蜂窩都不是問題。
“要,為什麼不要。不過不是我要,而是別人要。”說著,楊星辰慢條斯理的從包裏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麵帶冷笑的看著陳默,對著電話說道:“好了,你們行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