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我的答案是……”
就在陳默要說出這個眾人等待多時的答案之時,隻聽一個刺耳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劃破了這份難得的美好氣氛。
“在我兒子的婚禮上,不準搞這些……”
幾乎是所有人都愣住了,全都回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打扮還算得體的婦人正帶著一個比她高出一頭的年輕男人快步的往前走。
婦人是一臉憤怒,指著陳默又重複道:“在兒子多的婚禮上,不準搞這些……”
陳默是一臉懵逼,然後看向同樣懵逼的李十三,問:“你什麼時候也多了個媽?”
“不知道啊。”李十三說。
不隻是陳默兩人懵逼,可以說是賓客全都懵逼,百臉懵逼,千臉懵逼,全都懵逼。
眨眼的功夫,兩人就走到了陳默的跟前,一臉義憤填膺,再次重複:“這是我兒子的婚禮,不是你的婚禮,你不準搞這些。”
“不是,你誰啊。”陳默是莫名其妙,而且一直自稱兒子的婚禮,李十三什麼時候多了個媽了。
“我?我是他的媽媽。”婦人臉上露出驕傲的神情,然後一手指向了李十三。
在場的賓客全都詫異了,議論紛紛起來。
李十三是一個老實孩子,也不如之前那麼單純,所以直接說:“我不認識你啊。”
“你當然不認識我了……”婦人說到這裏,眼眶一紅,嗚咽起來:“當年你離開我的時候,還那麼小,還是一個小孩,現在你已經長這麼大,都結婚了,媽媽好高興啊。”
“小弟,我是你大哥。”身後那個男人咧嘴笑了起來,也表明了身份。
不用猜,李十三心裏也是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在輾轉而來,這都什麼事,這年頭都可以隨便認親了嗎?
陳默仔細的打量了兩人一眼,說實在的,並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充其量就是出門不會被笑話成農民工。這年頭生活好了,一件幾百塊的衣服也都是小事,這兩人看起來最多就是一個地產家庭,一年收入也就不到十萬的那種,還是毛收入。
此時保安也飛快的跑了過來,是連連道歉:“陳先生,李先生,真的對不起,因為今天來往的賓客太多,大多都是您之前救治過的病人,沒想到讓兩個神經病跑了進來了,我現在就立刻把他們趕出去。”
這保安的確是實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張口閉口直接就給兩人安上了一個神經病的罪名。
婦人一聽這話,立刻怒了,雙手叉腰一副農民架勢:“你說誰是神經病,你說誰是神經病,我兒子在這,你信不信我讓他開除你。”
此時鞠倩可忍不了,他們策劃這一天就是為了等著陳默之前那句話,結果人家都快要說了你直接就給一鍋端了,這誰能忍。
“開除什麼開除,你以為你誰啊,你神經病啊, 保安,把他們給趕出去,簡直神經病。”
婦人此時還上了癮,十分不爽鞠倩:“不是,你這兒媳婦怎麼這麼說話的,一點都不懂得教養和孝道。我是他的母親,你就應該對我客客氣氣的,你怎麼還這麼說話。兒子,你聽我說,這種媳婦你要不得,退婚,媽給你找個最好的。”
估計李十三更懵逼了,這都哪跟哪,這女人是不是自帶幻想buff。就算退一萬步說,你就算是李十三的生母,你把人家拋棄了,這一見麵還沒搞清楚情況你就要讓人家把剛娶的媳婦給退婚了,這……
蛇精病。
這一下徹底就激發了鞠倩的戰鬥欲望,鞠倩就是存在於孫筱和陳水心之間的兩種存在,活潑,但也霸氣,不然也拿不下李十三這麼悶-騷的一個男人。
“你誰啊你誰啊,你是哪位啊,我怎麼不認識你啊,我告訴你,今天這個酒店被我們包了,我不管你是誰,現在我請你出去,請你滾出去。你從那個村裏來的就回哪去。”鞠倩這麼說還算客氣了,還沒有直接叉腰罵街,還算保持著一個新娘該有的態度。
陳默趁著這個空檔,看了一眼秦細語,她心不在焉,並沒有把心思放在這正鬧的熱鬧的場麵上。櫻桃小嘴微微嘟起一個弧度,一臉無奈的表情,顯然是被婦人的攪場十分的無奈,她也很期盼那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