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散落一地的啤酒,陳默有些不滿,他很想拍拍男人的肩膀讓他賠自己的酒,但隨後還是放棄了。自己是出來避難來了,又不是來旅遊,所以他還是決定低調一些,索性就衝著酒保給了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的再來了一杯。
黑啤略苦,但是陳默還是覺得不錯,喝了幾口,看著酒鬼問:“你為什麼這麼喜歡喝酒,喝酒是想逃避什麼嗎?”
酒鬼撇了陳默一眼,說:“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顧客的身上,你這麼說我肯定就要和你大打一架。”
陳默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勇氣,估計是覺得剛才自己酒被別人弄沒了,一聲不吭十分的窩囊,才這樣看扁自己吧。索性他也不聊了,安靜的喝著酒打算等著酒鬼喝足了,繼續上路找家旅店睡覺。
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陳默都覺得自己人生未免也太悲催了,大起大落的太過明顯。真正太平的時候自己也沒能出去多裝幾個逼,都閑在家裏玩遊戲了。現在就隻能悲催的坐在這個鄉間小酒館喝著廉價的黑啤,哎,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正為自己悲催的人生感到難過的時候,此時酒吧裏響起了怒罵聲,好似輸了比賽一群人都十分的不爽。
而此時,之前撞翻陳默啤酒的男人此時憤怒的轉過身,正巧就看到陳默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想到自己輸了比賽,二話不說,一把就拍翻陳默手中的啤酒。
啪的一聲啤酒杯再次碎落一地,這次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去,因為這次誰都知道,男人是在故意找茬。
陳默抬頭,正好看到男人那帶著鄙夷和嘲笑的目光看著自己,那神情就是在說,你特麼的來打我啊,你敢來打我麼?
此時一屋子的人都看著陳默,臉上都帶著看好戲的笑容,而酒鬼也是笑盈盈的看著,完全沒有幫忙的打算。在戰鬥民族的眼裏,不打架那簡直就不是男人,所以他們都在等著,看著男人如何暴打陳默。
“道歉的話怎麼說?”陳默問一旁的酒鬼。
“你要道歉?”酒鬼先入為主,詫異的問。
“我要讓他道歉。”陳默臉色更難看了幾分,看樣子自己已經被看的很低了啊。
酒鬼咧嘴笑了起來,因為接下來不管怎樣,都會有一場好戲看,所以他很高興的說:“我幫你翻譯。”隨後他就對著男人說了一句,緊接著,男人臉色就變的憤怒無比,然後一拳就朝著陳默砸來。
陳默冷哼一聲,戰鬥民族怎麼了,戰鬥民族就很流弊了嗎。對於這種情況,第一次陳默可以不在乎是因為他不是故意的。但是第二次,這就是他在故意的挑釁對自己發泄輸了比賽的怒火,所以他不會讓,也不可能讓。
所以他直接伸出右手,一把就接住了這來勢洶洶的拳頭。霎時間,隻覺得時間好似定格了一般。一群人原本臉上的笑容也都變成了驚訝,全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此時的姿勢。誰都沒有想到,陳默這單薄的身子,好似一拳都能揍死的人居然接住了這個拳頭。
而男人此時也不敢相信自己感覺一拳能夠打死一頭牛的拳頭,居然如此輕易的被接住了。他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所以他想要抽手回去,再狠狠的揍趴下眼前這個瘦骨如柴的家夥。
可是他突然發現,自己無論怎麼用力,自己的手就好似被鐵鉗夾住一般,怎樣都無法抽回來。可是對麵也就是用了自己的手掌而已,這讓他有些著急了。畢竟自己挑釁在先, 要是不能把眼前這家夥打趴下,那自己還能在這裏混嗎?
此時,四周的人也都發現了奇怪之處,男人此時麵色漲紅滿頭大汗,手臂是青筋暴起,可是卻壓根就沒法動彈分毫,就像是在表演一場啞劇。而再看陳默,他卻是一臉輕鬆,甚至是連汗水都沒有,反倒還恰有閑心的從口袋裏拿了根煙,再拿打火機點燃。
這樣一來,情況就很不對勁了。
男人的朋友看自己的兄弟吃了虧,二話不說上前就衝著陳默的腦袋一拳。陳默撇了一眼,簡單的一抬腳,就直接踢在男人的腹部。隻見這個將近一米九,近兩百斤的壯漢居然就被一腳給踢的接連往後倒退了三四米,慘叫直接就滾出了酒吧外。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根本就無法想象,陳默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他看起來也才一百三四十斤左右,一副瘦弱的身板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隨後他們同時的想到,這可能就是華夏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