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在家裏耐心的等了兩天,確定範倫丁沒有再懷疑自己之後,陳默這才鬆了口氣。他們果然是賭對了,酒鬼也顯的十分興奮,一老早就在琢磨餐廳的名字。
“你說叫什麼名字好呢?”酒鬼問:“我想了好多,都沒有什麼,我也沒讀過什麼書,你有文化,取什麼名字好?”
陳默也是一臉頭疼,他本就是取名困難戶,取個名字就跟要命似的,現在讓他取名字比讓他跟夜魔打一架還困難。
“叫新夏吧。”陳默隨口丟了一個,取自華夏的夏字。
酒鬼琢磨著,問:“用華夏字嗎?”
陳默一聽,問:“你們對於華夏字是什麼概念?”
“你們對不認識的字什麼概念我們就是什麼概念,看不懂,但覺得很酷。”酒鬼說。
陳默來回踏步幾圈,隨後打定了主意:“行,那就新夏,到時候用英文再來一個,反正就是不用俄文,怎麼樣?”
“會不會不太好啊?”酒鬼有些疑惑:“萬一別人不滿怎麼辦?”
“我們這樣才是高檔嘛……”陳默笑了起來,說:“我記得有一個米其林的三星廚師說過,他們是廚師,是藝術家,不是那些管飽的大排檔。他們隻是撩撥你的味蕾,卻不負責其他。但是說實在的,我走哪,都覺得還是華夏菜最好吃。所以我不打算把這開成一家誰都可以進來的餐廳,咱們也要做高級的。我們去請高級的華夏廚師,我們也撩撥他們的味蕾。”
酒鬼對這方麵不懂,隻是連連點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覺得你說什麼都很有道理。”
陳默笑了起來,他似乎都能看到未來餐廳的景象,那些外國佬品嚐到華夏菜時的驚訝。
說做就做,酒鬼立刻就去請華夏的頂級廚師,而酒鬼則是去負責裝修方麵的,請了一位設計名家過來看了一眼,設計師表示這間餐廳隻需要小小的改動即可,不需要大改。這樣一來就節省了許多等待時間。
而陳默找廚師也十分的順利,用高價挖來了一個常年在外做華夏菜的主廚,做過的菜式陳默也嚐過了,雖不如那些梅園菊園的禦廚做菜有特色,但是味道也是一級棒。
等到裝修到位,而服務人員也都到位,招牌換了之後,新餐廳正式開業。陳默和酒鬼兩人換上正裝,一本正經的坐在餐廳裏等著客人上門,可是一臉等了一整天,都沒有一單生意上門。
“我說,我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酒鬼很疑惑的問:“今天唯一一個上門的還以為是以前的餐廳,老客戶回來。你說,咱們要不要想點什麼辦法?”
陳默也壓根就不懂生意,原本以為靠著華夏菜的名聲就能把生意給做出去,但是沒想到剛開始就吃了一個閉門羹。
“我也不知道啊。”陳默是一臉懵逼。
酒鬼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覺得這樣子也有些蛋疼,但是兩個家夥對於做生意的門道都是一竅不通,最後摸了摸肚子,隻好讓閑著沒事的廚師給這裏的職工一人做一份吃的,大家今天就算暫時收工了。
……
對於陳默在俄羅斯的碰壁來說,華夏也有人在不停的碰壁,無論是想殺陳默的還是想找陳默的,這回全都是一個德行,一臉懵逼。
陳默就像是成了空氣一般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但是他會真的消失嗎,這是不可能的。原本都在等著陳默能鬧出點事的人現在也發現,陳默在這幾個月裏壓根就是音訊全無,就像死了一樣。
秦懷穀的眼線遍布整個華夏,卻依舊沒能找到陳默絲毫的蹤跡。陳默消失,這是一個好事,但是卻又帶來無限大的風險。他知道陳默的身手,如果讓他知道,這是針對他的局,恐怕陳默不會讓自己這麼好過。
陳默在暗,他在明,誰知道偏執的陳默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而擔心的,並不隻是陳默,還有許多人。孫筱和陸子月把陳默的去向隱藏在心裏誰也沒告訴,兩人也在暗中調查到底是誰想要對陳默動手。她們都明白,陳默現在的處境比以往要危險萬分。
以往隻不過是那些上不了台麵的較量,陳默完全能夠應付。可是這次卻上升到了政治力量,一個人再強大也無法和政治相互匹敵,那樣是必敗無疑。
陳默的消失,就像在水麵扔了一塊石頭,起初的水花很大,漣漪也不停回蕩,最終也回歸了平靜。可是這水麵下的暗湧,又是幾個人能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