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無人的空當,王婆滿臉愁容找到蕭詩雅,扭捏了半天,還是忍不住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小姐,真的要這樣做嗎,你覺得這樣對小心好嗎?”
蕭詩雅目光聚在王婆的臉上,同樣是滿臉愁容,低聲說:“王婆,你覺得,沒有感情的婚姻,能夠長久嗎?”
“沒有感情的婚姻……就跟我的一樣,遲早還是離婚了。但是你和小陳不一樣啊,你們兩個還……還有了孩子,現在孩子都這麼大了,你們怎麼沒有感情?而且,小心要是長大了沒有爸爸,她會怎麼想?”王婆說。
蕭詩雅搖頭,無可奈何的歎息,低聲說:“王婆,現在是什麼時代了,上床都沒法結婚的時代。我是愛他才會給他生一個孩子,希望他以後能有後人。但是如果要真的生活在一起,我要等,等他先說愛我,我才能這樣做。如果用孩子束縛住他的未來,他不甘心,我不開心,誰都不會有好結果。”
王婆聽到這樣的言論不由的語塞,她知道蕭詩雅說的是對的,沒有愛情的婚姻比墳墓都還可怕。可長輩始終都是以孩子為思想,她不願意看到小心這麼可愛卻因為沒有父親而要被隱瞞一輩子。
“王婆,好了, 這事不用再提了。我不知道陳默要在這裏住多久,待會你去看看小心。記住,一定不要擅自做主把這件事告訴陳默,不然我們都不會有好結果。”蕭詩雅說。
“知道了,小姐。”王婆雖然內心糾結,可是她也明白蕭詩雅所說,而且她尊重蕭詩雅,所以也隻能聽從選擇。
家裏所有關於蕭小心的東西此時都被藏了起來,陳默一個人在蕭詩雅的別墅裏瞎轉悠著,想要從這裏找出任何的痕跡,但是也沒能發現什麼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花城的確是一個好地方,冬暖夏熱,一年四季雖不算平穩,但是真的不冷,就算是在寒冷的冬天,東北的人民都已經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出門尿個尿都要小心小鳥給凍成冰棍,而這裏則隻需要穿一件稍厚的外套就可以出門四處溜達。
陳默還在明海還穿著大衣,到這就直接脫的隻剩一件襯衫。站在花園處看著眼前一片綠茵,再抬頭看樓上藤椅上的蕭詩雅,隻覺得臉一陣生疼,隻能捂著臉蹲下拔幾根草發泄心中的怨念了。
正拔了幾根草,陳默就突然發現草叢裏好似有什麼東西一樣。翻弄草叢,陳默就在裏麵找到了一個銀鈴鐺,鈴鐺不大,似乎是某個手鐲又或者是項鏈上的東西。銀鈴鐺的造型十分可愛,而且也不小,一個都有一塊豌豆般大小,所以也不會是女孩的飾品上的小飾品。
陳默覺得好奇,所以握在手裏把玩,突然發現鈴鐺上刻著幾個字,仔細一看,居然是縮小的健康成長四個字。陳默又回頭撇了一眼樓上的蕭詩雅,把這鈴鐺捏在手裏把玩。這個鈴鐺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出現在這裏,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回到屋子,王婆正在忙碌著,陳默上樓,拉著一把椅子坐在蕭詩雅的旁邊笑著說:“是不是有人帶著孩子到你家來玩了?”
“怎麼?”蕭詩雅反問。
“你看……”陳默也不打算隱瞞,把鈴鐺放在桌上,說:“我在你家草叢裏找到的,是不是誰落在這了,還給人家吧。”
“我不太清楚,可能是王婆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落下的,你問問她吧……”蕭詩雅並沒什麼反應,隻是看了一眼就繼續盯著遠處的天空,好似那邊正有是好戲在發生。
陳默挑眉,並沒有追問,而是悠然的和蕭詩雅坐在一塊,就好像他曾經答應的一樣,回國之後就住在這,每天看看天空,弄弄花草,喝喝茶慢慢的等死。但是現如今一切又不一樣了,自己感覺重獲新生一般,而還有更多的事情要等著自己去做。
“你是怎麼知道,秦懷穀,要對付我的。”陳默突然問。
蕭詩雅並沒有什麼反應,說:“也就隻有你一昧的相信他,很早之前我就已經發現他對你有了不同的想法,去美國之後,你在美國的蹤跡泄露,就很能說明問題。泄露的行蹤很容易就能讓你處於危險的境地,你的名頭太過,你的財產太多,任何一個問題對你都是致命的。不過很不巧的是,你的命太大了,美國三大家族和你打成了共識,他就另一種方法,接二連三的死局,到底是誰有這個能耐本事,是個人都能猜到。也就隻有你一直被瞞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