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尋的一遍的彈奏之後,他才拿出手機然後填詞。
他填詞的時候整個人都很認真,讓一旁看著的晚雪看得都有些入迷,正聽著那他,拿起曲子的一張紙看了半天之後問道:“這個地方你看要不要再改改,這樣好像有些生硬。”
他指出來的地方其實是她改過的一部分,但是並不是因為覺得改了能好聽,而是當時給她的導師看,一開始有一個導師說她這個不可能是她寫的,很懷疑她。
但是,這些的確就是她自己寫的,被這麼懷疑怎麼都是不舒服的。此後的這些曲譜她都會把裏麵有些不太適宜他們這個時間的曲調給改掉,雖然曲子會喪失了原本的感覺,但是她要一個被人尊敬的機會。
可是,隨後霍尋卻說道:“這些地方你不應該出這個錯,大致應該填寫什麼,我覺得你應該是很清楚的。”霍尋不太明白現在的晚雪的心情,因為他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歧視,他寫的東西必然就是與眾不同,要是有什麼超脫了的,那就是他這個人比較牛。
所以,此刻看見晚雪臉上的不自然,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隻能再次低頭去改這些他認為原本不應該出錯的地方,在改的時候一個老者走了過來,坐在了兩個人的旁邊。
“霍尋,那丫頭到底還是沒有來看我這個老頭子。”這個人看上去應該也有六旬以上的年紀了,但是看著倒是挺文雅的樣子,像是一個教書先生的樣子。
這一旁的晚陽懶懶的靠著樹,時不時的看看姐姐這邊,覺得這個叫做霍尋的哥哥跟姐姐看起來倒是很配的樣子,比以前姐姐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看著好多了,而且這個哥哥還什麼都會,既然連他身上那個地址片的英語寫錯了都能翻譯過來。
畢竟這個連姐姐都沒有發現,還是哥哥發現的。而這個時候剛剛說完話的老人看見了晚雪又看了看著晚雪帶著的那些曲譜,頓時來了興趣。掃了一眼之後看著曲子問道:“這個都是小姑娘你寫的?”
晚雪點頭,指著裏麵的用紅線勾出來的地方,說道:“這個是他改過的剩下的都是我寫的。”霍尋抬頭的一瞬間,老人微微那麼一笑,一副慈愛的樣子,對著現在的晚雪說道:“小姑娘的天分倒是不錯,就是這些地方不應該這樣改。”
說著,老先生就動起了筆,一邊改著,一邊跟兩個人說道:“這個做音樂,跟做別的東西是不一樣的,音樂這個東西第一個是要靠你的音樂天賦,第二個就是要有一顆想要做音樂的心。
兩者缺一不可,他是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當年自己親手帶的小徒弟,不就是不懂得這個道理,最後才沒有任何的結果,輕易的就被別人所謂的誘惑給帶走了,至今都沒有來看看他這個曾經的師父。
霍尋聽見之後,緩緩的拿出了自己的詞,剛剛的時候已經寫好了,並且在剛才老先生改的時候,他根據老先生改的,又重新寫了一下,所以,現在就算是老先生已經改完了的,也是可以接的上的。
這樣下來這個曲子倒是寫的滿完美的,畢竟現在這個正在幫著晚雪改著稿子的人就是當年霍尋的啟蒙老師,也是整個音樂界還比較有名的一個流行樂的老藝術家,的確是很難得才能看得見他一次。
“這天色也晚了,幹脆你們到我家吃個便飯好了,我一個老人單獨吃也聽寂寞的。”他其實早就一個人吃東西吃慣了,隻是今天這個日子比較特殊,所以,他就叫了兩個人到家裏麵來吃東西。
一進家門,一直跳躍的小哈士奇十分開心的奔跑了過來,先是在老先生的腳下轉了好幾圈,然後又跑到了一旁的霍尋的腳底下,直接躺下了,晚雪覺得這個狗身上天生有一種碰瓷的潛質。
你看它倒下的時候,多麼的順其自然呀!給一個墊子都能在地上睡著了,這一點也不誇張,完全是所謂的肺腑之言隻不過幸虧這個狗沒有過來不然她還要照顧自己的弟弟的情緒,這個晚陽別的都不是很怕,就是很怕狗,無論是大狗還是小狗,他都怕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