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雪的從容淡定讓現在的霍尋心裏有一絲的安慰,因為當初她走的時候,霍尋雖然覺得她一聲不吭就離開這個地方,離開自己多多少少有些埋怨對方,可是,埋怨之後他又在擔心她在別的地方到底過的怎麼會不會被人欺負。
想著的時候,晚雪的酒就已經敬到了他的麵前,她聲音變得格外的溫柔,可是語氣當中還是有當年她的那種感覺,雖然兩個人現在應該是沒有多少可能了。
畢竟霍尋明白自己已經跟冷雲杉訂婚了,這些年冷雲杉等自己花費的時間也不少,再何況現在這個晚雪,她真的是喜歡自己還是怎麼樣都是不得而知的。所以他需要跟晚雪保持距離,不要給彼此填上不必要的麻煩,再像之前那樣讓她陷身在輿論當中。
他知道無論現在的晚雪是有多麼的成熟,還是怎樣都好,她卻依舊改不了她骨子裏對於這些輿論的害怕,他很明白這種感覺所以不希望再一次讓她陷入這種漩渦之中,那就隻能自己學會保持距離。
“很高興與你合作!”晚雪說著,他就舉著杯兩個人很客氣的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各自開始喝各自的東西沒有任何的交流,看上去就像是剛剛相識的陌生人一樣,讓人有一種天生距離感,這種距離感無比的嚴重。
這讓晚雪也沒有預料到,她原本以為再一次見麵彼此之間可能還會像一個認識多年的朋友一樣,可是剛剛的感覺,兩個人就跟剛剛認識一樣,並沒有她設想的所謂的親密,這一刻她有些不知所措,卻隻能喝著口中的酒。
此刻,一個人走了過來,向著晚雪敬酒,那人一次又一次敬酒要是按照晚雪以前的態度早就一拳打過去讓這個人自己都不認識自己,可是剛剛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沒有拒絕,直接喝了。
這裏的酒度數都很高,而且是那種後勁足的,一開始她還覺得沒有什麼一般般的感覺,可是喝多了之後,就感覺有一種上頭了感覺,她倒在桌子上時不時的抬頭看上一眼,一個人問道:“用不用我送你回家?”
她聽得出來這個聲音就是霍尋的聲音,他還是關心自己的,隻是現在她不需要他送自己回家,她直接就拒絕了,給自己的司機打了一個電話,司機來的時候車上還坐著一個人。
“老板,到了,晚雪小姐就在門口的位置站著的。”司機喊的那個老板就是一直幫助晚雪的一個人,他搖下車窗往外看了一眼之後,對著司機說道:“你下去把她扶上車,免得到時候被人拍到不好的一麵。”
司機答應著,然後帶上了自己的工作牌就下了車,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晚雪扛上車,晚雪一進來看見那個人笑笑然後抱著他說道:“那個霍尋真的裝作不認識我了,真的,我好難受。”
“喝了這麼多酒,你不難受,酒都難受。”說話之間,他將車門關上,一直抱著懷裏的人,時不時的將蓋在晚雪身上的外套往上拽拽,夜景如此的美麗他看見的確是晚雪穿上婚紗嫁給別人的樣子。
以前總覺得這個說話做事有些沒有腦子的人,應該不會引起自己多大的注意,可是在腦海裏出現她即將有可能嫁給別人的畫麵的時候,他的心情並不是那麼的美麗,反倒是有一種強烈的刺痛感充實著自己。
“老板,是把晚雪小姐送回別墅,還是直接送回小姐家裏?”司機問著,後麵坐著的那個人回答道:“送回她自己家好了,畢竟晚陽還在家裏等著。”說完他把自己的外套穿在了身上,因為要是去晚雪的家裏再轉一個彎就到了,他需要現在把晚雪叫起來。
“起來了!你到家了!”他喊著她的名字,晚雪恍恍惚惚的起來連忙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實在是喝多了,勞煩您了!”晚雪說著道歉的話,在跟著司機走上樓的時候,她低聲問了一句,“陸老板已經決定要做手術了嗎?”
司機點頭,無奈的說道:“沒有辦法要是不做手術的話,老板就隻有兩年的生命了,雖然做了手術之後可能會導致半癱,但是好歹還活著,對了晚雪小姐,你能不能時常來看看我們老板,畢竟他沒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