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閉嘴。”容寂淡淡地命令道。
“嗷……”容二少委委屈屈地縮在餐椅上,“小白菜啊……地兒裏黃啊……哥哥不疼啊……嫂嫂不愛啊……”
“我們的通話時間很寶貴,別打岔!”徐子蕎往容二少的嘴裏塞了一隻皮薄餡兒大的小籠包,說,“對不對,陳先生?”
“嗯。”
“唔唔唔!”容二少瞪大眼睛——你想噎死小爺我繼承我走廊上的獎狀?!
梗著脖子吞下小籠包,又被強塞一嘴狗糧的單身狗容二少虛弱地趴在桌子上,冷豔汪汪有氣無力地哼哼:“你們倆差不多一點!明明昨天都還膩在一起,又不是十天半個月不見麵,肉麻,不忍直視!”
“……容安。”突然,電話裏傳出容寂深沉的嗓音。
“老哥你終於想起你最可愛的弟弟了麼?我快要被你媳婦兒玩兒死了……”
“離上班時間還有十二分鍾,”容寂淡淡地說,“遲到扣工資。”
容二少:“……”
徐子蕎呱唧呱唧鼓掌道:“不愧是國際化大集團,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賞罰分明,真是值得誇獎,值得讚揚~!”
“這個無情的世界,對單身狗充滿了惡意……不快樂,不開心,沒愛了嚶嚶嚶!”容二少“昂”地一聲帶著一臉生無可戀摔門而去,“重色輕弟,這日子沒法過了!老紙要離家出走!!!”
說完,氣勢洶洶地轉身就往臥室走,一雙拖鞋,走出了雷霆萬鈞的氣勢。
“容二少氣走了。”徐子蕎望著容二少消失的樓梯,說,“他好像忘了這裏是他的別墅。”
“不用理他,他是魚類。”
“嗯?”
“記憶隻有七秒。”
“那可不行,他現在可是你家唯一一個跟我一國的,我不得討好他啊?”徐子蕎托著下巴,故意無比惆悵地說。
“我才是跟你一國的,你不必討好任何人。”男人的聲音沙啞低沉,明明是一個冷漠得有些孤傲的人,卻總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令人溺斃的溫柔。
“咳咳……”徐子蕎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該死,這個男人能不能每次說情話之前都先打個報告?!
她都已經快殘血了,還不肯放過她……
“陳先生,你還沒有告訴我六千萬是怎麼回事呢!”徐子蕎連忙聰明地轉移話題,繼續追問。
容寂唇角微勾:“嗬,我入侵了銀行係統。”
“……陳先生,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她才沒有真的以為是他黑了銀行的係統,這個男人要嘲笑她到什麼時候?!
他的女孩炸毛了,容寂看了一眼自己裹成木乃伊的手臂,決定見好就收,“記得宋天祥嗎?”
“記得啊!包養我那位嘛!”
容寂挑眉:“……”
“嘿嘿,一時嘴瓢一時嘴瓢!就傳聞中包養我的那位,這事兒跟他有什麼關係啊?”徐子蕎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白白胖胖的包子。
艾瑪……隔著電話都感覺到冷氣呼呼地冒!
不過這個叫宋天祥的也是個神經病!
她根本不認識他……好吧,她深度臉盲,不認識很正常……神奇的是,他非要蹦出來說他包養了自己。這要是個娛樂圈裏人,徐子蕎還可以猜測對方是打算趁機炒個熱度什麼,反正黑紅也是紅,現在有不少藝人劍走偏鋒,生生被罵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