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容寂皺眉,“你不會騎馬,太危險。”
徐子蕎:“我會!我拍戲的時候騎過馬!我還騎過機車,駕過遊艇、開過飛機呢!”
每多說一種,容寂的表情就黑上一分,這丫頭為了拍戲還做過多少危險的事:“不可以。”
委屈地瞥了瞥嘴,徐子蕎一根一根地一邊數馬鬃毛,一邊嘀咕:“……暴君!你欺負人!帶人來馬場,隻讓看不讓玩兒,而且還有前未婚妻在這兒!惡劣!渣男!不喜歡你了!”
聽著懷裏女孩委屈的嘀咕,容明明知道是這丫頭對付他的一貫伎倆,但是……心軟了。
歎了口氣,執起徐子蕎的手,飛快地在女孩的手指上咬了一口,然後翻身下了馬。
“滿意了?”
徐子蕎開心地踢著腿:“我們的目標是……跑起來!駕!”
想象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有容寂牽著韁繩,不管徐子蕎和疾風內心有多麼向往飛馳的感覺,有多麼想浪個沒邊沒際,也隻能老老實實地散步。
容寂答應徐子蕎待會兒換一匹溫順一點的馬,讓她自己一個人騎,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徐子蕎這才來了精神。
哼著歌洗手,徐子蕎對著鏡子把長發重新紮好馬尾……裝乖巧小白兔陪陳老年人散了一小時步,總算博得飼養員的一點點同情心,解放了!
洗手間的門被推開,徐子蕎下意識看過去……是喬薇婭。
徐子蕎衝著鏡子裏的人禮貌地點了點頭,繼續整理自己,後者卻在走進洗手間後,靜靜地站在她身後看著,目光深沉,也不知在想著什麼。
似乎不覺得意外,徐子蕎隻是感到好笑又無奈,感情上的這種爭鋒相對,很多時候就像一場耐力比拚的拉鋸戰,總有一方會先忍不住。
徐子蕎並不是一個自信的人,但是難得的是,關於這個“身份不明”的男人,她卻有著不知無比的信心。
“你長得很漂亮,娛樂圈……嗬嗬,第一美人是吧?”喬薇婭不無諷刺,如同高貴的公主在打量一個下賤的妓女。
就算見識過容寂對這個女人的寵溺,但每看一次,都是一次針紮的經曆!
“謝謝喬小姐謬讚,”徐子蕎神色如常地說,“喬小姐也不遑多讓。”
被自己眼中低賤的女人這麼評價,她的高傲如同被人扔在泥土裏踩踏,卻偏偏又找不出錯處。
如鯁在喉的滋味讓喬薇婭有些惱怒,“徐小姐可真伶牙俐齒。”
“我聽不懂喬小姐的意思。”徐子蕎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她可是一個最懂禮尚往來的社會好青年啊!
這幅故作單純無辜的模樣,讓喬薇婭更加厭惡地轉開眼,道:“徐小姐是聰明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可以給你影視資源,也可以可以給你五百萬,離開他。”
“五百萬?!”徐子蕎驚訝地瞪大眼睛,“現金還是支票?”
“嗬嗬,隨便你。”喬薇婭忍不住嗤笑,真是……沒見過世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