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借口回去,順帶的就跑路,免得到時候,俺娘俺爹不讓走。
於是,又騎著三輪車,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回去。這一次坐在一塊兒的人,有點多啊。劉福業、杜拉爾、張瀟瀟、二禿子、李興。
這所有人全都湊在一塊兒,壓在三輪車上,可想而知,可憐的三輪得有多難開了。虧得這兩個村子不算是太遠,給他們送到了地方,下了他們三個人,輕鬆得太多了。
二禿子和我們告別之後,我把費雞師他們送回去。臨走前,按照俺娘交代的,把紅包硬塞給了人家。畢竟又出人,又出力,還出雞的,這可是一個費力的活兒。
劉福業還不想要,說都是鄉裏鄉親的,幫個忙就要錢的話,實在是有點不太好。
我當然不讓人白做,說他要這麼搞,那不是亂了行情麼?要下一次再有事兒,我哪裏再好意思去麻煩他。
劉福業說不過我,實在沒招兒,隻能勉為其難的收下。
臨走前,他叮囑我,一定要盡快的把那副畫兒給找出來。否者,到時候會很麻煩的。
我點了點頭,說我一定盡力!
說完,我這就回去了。
之前那是義不容辭,要送這些幫忙的人回家。真送完了之後,那可真是倒黴了……
已經夜深人靜了,我得一個人回家啊。開著三輪車,在這荒郊野外的跑,真是夠嗆。出了阿萊村,上了外麵的馬路上,倒無所謂。畢竟車子還是有不少的,來來回回的跑。
真進了自己村子那條爛路上,可真是要人命啊!
一點人的影子都看不到,放眼望去,黑漆漆的一片。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三輪車的線路出了啥問題,在這顛簸的路上走,那就是忽明忽暗,不斷的來回閃爍著。
我罵了一句晦氣,不是這麼倒黴吧?今晚上可千萬不要出啥事兒啊?
想到這裏,又“呸呸呸”的吐了幾口唾沫,暗罵自己是烏鴉嘴。就在這種忐忑不安的心裏煎熬之中,好不容易,總算是一點點的墨跡著,到了自個兒的村子。
我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然後在自家門口,找了個位置坐下。緊接著,舒舒服服的喘上兩口氣……
休息了一會兒,跑到麥花兒家去。出人預料,平時的時候,她會在家門口,一直等著我回家的。但是這一會兒,等到我趕過去的時候,她家的大門是關著的。
遠遠的,我還沒有上前去呢,就聽到麥花兒的家中,不時傳來了爽朗的笑聲。
我頓時就蒙圈了。這是咋回事兒?難道說,麥花兒的家中,還有別人不成?
好奇的走到她家門口,我試探著,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的功夫,麥花兒就喊了一聲,誰啊?
我回了一聲,是我!
麥花兒很開心,笑著說,浩哥哥!你回來了。
說完,她上前來,直接打開了門,笑嘻嘻的站在哪兒,衝著我甜甜的就笑。
我走進屋子裏麵去,腦袋左右的看了看,頓時發毛了。屋子裏麵,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我就問她,剛才和誰在屋子裏麵說話呢?
麥花兒搖了搖頭,居然還給我嘴硬,說沒有啊?屋子裏麵誰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