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感冒發燒了!
“感冒發燒?可真看不出來……好吧,咱們姑且算你這說法是對的。你感冒發燒了,所以叫麥花兒去尋找俺爹。但是……找不著人,居然就讓村長發動人群去尋?可能麼?這符合邏輯麼?”
說到這裏,吳悅還擱哪兒煽動群眾,說除非啊,她知道俺爹出事情了。已經死了!
四周那些人被他煽動起了情緒,一個個都在哪兒點頭晃腦的說,對啊!隻是去找人,找不到也不至於做這事兒啊?
“還別說,那女的是蛇的種,真是啥事兒都能做出來啊。”
這一個個的,真是愚民。
我憋得沒辦法了,得!咱實話實說吧,雖然對於俺老舅的名聲有點不好。但是,總比大家去禍害麥花兒要強啊。
於是,嘚啵嘚啵的,我把事情前因後果全給說餓了。
聽完了我的敘述之後,在場的所有人,一個個是目瞪口呆,舌頭都快吐出來了。
事情都說清楚了,但吳悅還是不相信。還反問我,為了救麥花兒,至於撒這種謊麼?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我哪裏撒謊了?他要不相信,可以去問,阿萊村的費雞師和杜拉爾都可以給我作證。
“對對對……我們也作證,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兒。當時耗子還讓我們去幫忙了,也請一個先生來。”
二禿子、張瀟瀟、李興都給我作證。這下子,那家夥沒話說了。
村長歎息一聲,拍了拍他後背道:“得了,悅子啊!我們都知道,你死了爹,心頭很難過。但是……也得區分事實啊,不能冤枉了好人。”
吳悅頓時眼睛都紅了,衝上來,一把提著我衣領,就喊叫著,“為啥?當時警察來的時候,為啥你不把這些事情說了。”
我一把拍開了他的手,沒好氣的來了句,“你當警察是薩比,還是我薩比?這事情說了,他們會相信麼?”
吳悅氣得不行,在哪兒發德行,“畫呢?那副畫兒哪去了?”
我歎息一聲,說我也不知道。總之,在場的父老鄉親們,大家要是見到那副畫兒的話,我也不求你們拿出來。但絕對不要私藏,放火裏燒了吧,免得出事兒。”
四周的村民們,再次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村長最後勸吳悅,死者為大,先去辦你爹的後事吧。
這家夥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就這麼走了。
等到人散去之後,俺爹怪異的瞅著我,我被那眼神都瞅得有點發毛了。幹笑一聲,問他瞅我幹啥啊?
俺爹問了,我就想問下,你發燒了,麥花兒去給你找醫生。不是下不了地麼?她是咋知道你發高燒的。
這話可給我問著了。我總不能說,這段時間,我跟麥花兒睡一個屋,一張床吧?就俺爹那火爆脾氣,要知道了,我這邊和佳佳訂親,那邊和麥花兒好上,不削死我才怪。
我隻好撒謊說,當時我在家,麥花兒送豬草不是?正巧遇上了。
他“哦”了一聲,然後不再言語,轉身回家了。
我跟在他後麵,剛走出去沒幾步,身後突然有人喊我,“孫浩,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