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天冷緣故,或許是因為經曆棍陣和火路的緣故,也或許是因為自己心中的積憤得以發泄。當一陣鼓聲過後,凝露無力的癱了下去。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等到那些好事者趕到皇宮門口,看到的就是雪地上躺著一位農婦,她趴在雪地裏,一動也不動,看不清她的麵貌。因為厚厚的積雪幾乎把掩埋了。隻看到那被風吹散的發絲的空氣中搖逸。不知道是那位好心的侍衛悄悄的為她蓋上了自己的披風。
雪突然變大了。那雪下的是那麼的急,那麼的大。似乎要把整個天都要埋起來一樣。
宮中的好奇者也開始畏懼這天氣的嚴寒,因此特意趕到宮門口看熱鬧的人並不是很多。可是人們還是很好奇,這個女子究竟為什麼要敲響聞天鼓?究竟他有多大的冤情?究竟是什麼支撐這她去敲響那麵鼓。
“皇上有旨,宣召鳴鼓者上殿。”宮裏終於傳出話來了。剛才攙扶凝露的侍衛總算鬆了一口氣。幸好皇上召見,否則她就是敲響了聞天鼓,隻怕也要凍死在這裏了。
“皇上有旨,宣召鳴鼓者上殿。”宣旨太監喊了幾聲也沒見人影,人呢?宣旨太監四下望了望,這裏哪有人呢?
宣旨太監轉了一周,也沒看見擊鼓者的人影。該不是大家都聽錯了?宣旨太監希望自己想的是真的,因為他知道裏麵的皇上更是願意相信這是誤聽。
宣旨太監正要轉身回宮交旨。剛抬起腳,就感覺不對,怎麼是軟軟的。低頭一看,媽呀。他踩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這也難怪,此刻的凝露不自己分辨,真的會讓人誤以為是厚厚的積雪。
“來人。”宣旨太監向棍陣的侍衛招收,示意他們過來回話。
“這就是擊鼓者?”宣旨太監翹著蘭花指,聲音尖細的問道。那樣子仿佛他就是一個高人一等的主子。
“回公公。正是。”一位侍衛走到宣旨太監麵前卑微的說道。剛才急速自己不忍心看到在這個女子凍在這冰天雪地裏,。才偷偷地給她蓋了一件披風。但願自己不會因此受到牽連。侍衛暗自祈禱。
“來人,把他架上。”宣旨太監嫌棄的捂著鼻子說道。好像凝露是什麼瘟疫一般,避之不及。
“是”。隻要自己性命得保,那就比什麼都重要。侍衛找來兩個同伴,小心的駕起了凝露。
“是個女的?走吧。”宣旨太監這才發現原來擊鼓者是一個平庸的婦人。不過這一且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安然交旨。至於這個女子是死是活?那就看她的運氣了。宣旨太監並沒有因為擊鼓者是女的而長久的驚詫,他很快恢複了高人一等的姿態。隻是這種姿態隻是針對比自己品級低的人。
發鬢早已經散亂,凝露就像一個無主孤魂一樣被人這樣一路拖著進宮。腳上的鞋子因為長久的被拖著也不知道丟在那裏了?雪還在下著,凝露自己也不知道被拖了多久,他在半夢半醒之間仿佛來到了一個豪華的地方。這裏就是皇宮嗎?
或許是被拖著的緣故,或許是宮中的暖意,或許是自己的疲憊得意緩解。凝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自己這是要去哪呢?凝露好奇的看著兩旁的景致?好奇的看著拖著自己的侍衛。
“你醒了。”披給凝露披風的那位侍衛發現了凝露已經醒來了。忙細心的吩咐身旁的人慢慢的攙扶著凝露向皇宮走去。這位侍衛自己也說不上來。平凡的凝露好像有什麼東西吸引著自己不由得想去幫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