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很長,四周回蕩著寂寞的腳步聲,徐傑跟在盈盈身後,亦步亦趨。
盈盈不說話,徐傑也沒興趣碰釘子,反倒是四周的建築風格讓他很好奇。
“呆子,我不開口,難道你就沒什麼想問的嗎?”
帶路這樣的活,盈盈不知道做過多少次,碰到的人也是形形色色,可是第一次碰到徐傑這樣一句話也不和她說,也不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的人。
徐傑給她的感覺,就是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根本沒必要耗費精力去關注。
徐傑越是不開口,她就越發不說話,好像她一旦開口說話就是在徐傑麵前服軟。
一路無言,到了一座偏殿麵前,盈盈停下腳步。
“就是這裏?”
徐傑也隨著停下腳步。
盈盈回頭看了徐傑一眼,推開了偏殿門。
緊張的氣氛撲麵而來,偏殿中不少人走來走去,看神色都無比的嚴肅,其中徐傑就認識一人,坐在一邊臉色陰沉的總學監。
看到徐傑的時候,總學監朝著徐傑招招手,隨後再次和身邊的人小聲討論。
沒人告訴徐傑到底發生了什麼,徐傑站在總學監身邊,淡淡的看著四周的人忙來忙去。
在別人看來,徐傑很安靜,沒有太多的好奇心。
實際上整個偏殿都在徐傑的透視眼籠罩之下,包括後殿之中被一群人圍起來,躺在床上麵呈金色嘴唇卻是煞白,還時不時抽搐的老爺子。
“這就是丹緣大師?”徐傑心中猜測。
大約一刻鍾之後,坐在總學監身邊和總學監提升討論的中年人站起身,朝著徐傑點點頭之後快步離開。
“坐。”
總學監目光落到了徐傑身上,徐傑不客氣的坐到了之前那中年人坐的地方。
“剛走的是二區刑罰組的組長,他是為了今天的事情而來。”總學監開口。
徐傑沒說話,隻是看著總學監。
“丹緣大師一直都在帝都星附近的骨火星閉關,得到我的消息之後他就動身,今天早上我們得到了他被襲擊的消息,等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不醒了。”
總學監靜靜的說著,徐傑也靜靜的傾聽。
這時候他能做的就是傾聽。
“這已經是最近一年來第五十二次襲擊,我們損失了不少精英人員。”總學監說著看向了徐傑。
徐傑聳聳肩,對上總學監那有些渾濁的雙眼,“總學監你懷疑我是襲擊的一份子?”
“不。”
總學監搖搖頭,“這已經是你遇到的第二次襲擊了。”
“嗯?”徐傑皺起眉頭, 不明白總學監這話是什麼意思。
“第一次是那邊境哨所。”
總學監一開口,徐傑就想起來,當初在蘇七星那邊看到的哨所慘狀的照片還曆曆在目。
可是這事怎麼和這邊的事情聯係起來?
根本就沒任何相同的地方,並且這兩件事情從根本上來說和他沒任何關係吧。
哨所那邊,是他走後才發生的事情,至於現在丹緣大師遇襲的事情更是莫名其妙,就算是總學監想要讓丹緣大師傳承給自己,也沒多少人知道吧。
怎麼就強行和他牽扯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