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總會知道。”李茗茗安慰了一下苦著臉的徐傑，隨後好奇問道：“難道這些虛丹之中的虛族人靈魂，必須要古牧人的血液才能喚醒嗎？另外，你準備通過什麼樣的方式來審問這些靈魂？”
實際上用靈魂來形容這些棲身虛丹中的虛族人並不是很準確，用更加準確的話來說，這些並不是純粹的靈魂，而是混雜了靈魂特性的意念體。
意念體和肉身差不錯，隻要找對了方法，就會痛不欲生，相比較肉體上的疼痛，這種無處可逃的深處疼痛更加難以忍受。
所以徐傑為這些即將複蘇的意念體準備了豐盛的大餐，總計十一種刑具，從對意念體折磨最小的電機，到最終的意念攪拌機，一整套用下來，再硬的骨頭都會變成軟的，而堅持下來的，最終結果就是煙消雲散。
徐傑就不相信虛族人都是硬骨頭，最終一個個煙灰湮滅，一點消息都不透露。
兩天後，基地人員到齊，同時關於古牧人的檢測也弄出來。
“和正常人類沒什麼區別，不管從基因還是外表內裏，根本就沒任何差別，如果不是古牧人的種種神奇，我們根本就無法區分他們。”
古牧人的檢測報告讓李茗茗驚歎，徐傑卻皺起眉頭，這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麵，很顯然古牧人真正的問題在靈魂方麵。
很顯然，虛族人也應該知道這點。
當天下午，整個基地的人都被聚集到了審訊室，當然主審人員並不是徐傑，而是一個名為龍三的暗衛，以及夜動藥派遣來的情報專家張芸。
張芸不僅僅隻是情報專家，還精通心理學，犯罪學等等，的這次審問的主力是她，而龍三，則負責在特殊情況下保證張芸的安全。
審訊室單向玻璃對麵的房間中，徐傑和李茗茗坐在首位，周圍滿滿當當擠了十幾號人，眾人對麵上方，則是十幾個虛擬屏幕，每個屏幕都代表不同的意思。
畢竟意念體用眼睛很難看到，隻有在特殊情況下才能完整的理解意念體究竟表達什麼意思，這就需要用科學儀器來幫忙實現。
第一次審問，可謂開天辟地，誰都沒有經驗，自然要一起探討，另外也算是一同實踐。
“開始吧。”
隨著徐傑一聲令下，張芸和龍三開始做事，第一步就是將虛丹中的靈魂喚醒。
擺放虛丹的桌子另有玄機，隨著龍三將古牧人的血液滴到虛丹上，虛丹內部的活動被桌子下麵的儀器完全監控。
隨著時間推移，包括徐傑在內，每個人都清楚的看到了虛丹內虛族人靈魂逐漸清醒的過程。
當然，對於徐傑而言，這種清醒並不陌生，而且沒有任何玄機在內，無非就是吸收了血液之中的能量，如同一台缺少能量而關機的機器再次恢複運轉。
表現在虛擬屏幕上就是虛丹裏麵能量活動從弱小逐漸變大，最終趨於穩定。
與此同時，一個能量表現形式顯示在屏幕上，翻譯成語言就是：你們是誰，我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