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木家的老東西真的不知好歹,活了這麼多年了還是這樣,倔的要死。”一個身穿玄袍的老者氣呼呼的坐在桌子邊說道。
“金監長老,別生氣啊,我之前和你說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隻見一個麵相清秀的青年懶洋洋的靠在牆邊問道。
要是金家的人在場,他們會驚訝的,這個人敢這麼和金監長老說話,而且一向暴脾氣的金監長老對他還很尊敬的樣子,他們一定會想知道這個人到底什麼身份。
聽到這話,金監馬上臉色大變,警惕的用神識掃了掃周圍,確定沒有人偷聽後,才說道,“這件事嘛,再容我考慮考慮,你也知道...”
“等不等不是我說了算的,希望你好自為之,再會。”青年冷冷的打斷道,轉身離開,留下惱羞成怒的金監長老。
“砰”
在青年離去後,金監長老狠狠將茶杯摔在牆上,從他不斷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得出此時的他是多麼生氣。
“算個什麼東西?看門狗都跑到我這裏來吠。”
其實金監長老生氣歸生氣,他可不敢當麵和那個青年說,畢竟撕破臉對誰都沒有好處,更何況那個青年背後的人他可惹不起。
“呦,怎麼了?什麼事這麼生氣?”隻見金監的房間又迎來一位重客。
金監抬頭瞥了瞥來的人,冷冷的問道:“他們出發了?”
“恩。”
隻見來者自顧自的找到座位坐下,一點有沒有客人的覺悟。
“那邊還有消息嗎?”金監打開通訊儀朝手下問道。
“是的。”手下回答的很快。
金監覺的很奇怪,自從前天起他派過去的金家人再也沒有給他們傳過信息了,這有點不符合常理,要說戰死在裏麵也不應該廍都沒有消息了。
難道火忺那老頭知道了嗎?金監暗暗的想道。
看著金監疑惑的表情,來者噗的笑出了聲,注意到金監銳利的眼神,來者也明白自己似乎有些失態,他故作嚴肅的咳了咳,一本正經的說道:“火忺已經知道了,你的那批死完了。”
“你怎麼知道?”金監有些不悅的反問道。
“你以為就你派了人嗎?”來者似笑非笑的盯著金監玩味的說道。
聽到這話的金監皺了皺眉頭,他有時候不知道和這個人合作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這人城府太深。
當初是因為那個人上門找上了金監直接提出搞掉皇室,剛好金監也有這個意思,而且那個人毫無心機,所以金監權衡利弊後和他合作了,但是隨著金監和他的合作時間加長,金監發現那個人遠不像當初的那麼簡單。
直覺告訴金監要遠離那個人,但是金監已經踏上那條路就沒有回頭路了,他和那個人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也離不開誰,而且金監知道皇室已經察覺到什麼了,所以皇室秘密召見了火忺,金監明白自己要加快計劃的進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