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火忺受傷後他便一直躲在家中養傷,家中其他的事物全部交給火家其他長老,火忺就在家中當一個甩手掌櫃,話說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帝皇了,距離他最後一次見皇上都有快一個月了,按理說皇上每個月都會讓火忺過去一起散散心什麼的,可是這都月末了,皇上遲遲沒有下來通知,火忺有種不祥的預感。
但是隨即這個預感就被火忺否決了,畢竟皇宮戒備森嚴就連鼎盛時期的火忺都沒有辦法闖入,他有些苦笑的搖了搖頭暗暗的想道,一個人在家待久真的會胡思亂想的。
於是他決定去外麵走一走,正當他往外麵走的時候,他被一個慌慌張張往裏麵衝的小童撞到了,小童一抬眼看到自己撞的火忺連忙將他扶了起來,他一邊拍打著火忺的衣服一邊焦急的說道:“火忺長老,皇上讓您過去一番,據說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火忺神色微動,他先前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一把推開還在拍打他衣服的小童,急匆匆的朝外麵走去,慌張的他的要進皇宮見到皇上才能讓自己安穩下來。
大戰就要開始了,您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火忺便走邊祈禱著,最近的局勢越來越緊張,在這個關頭要是皇上出了什麼問題,那麼整個皇室都要有危險了,說實話整個皇室就隻有皇上能撐的住場麵,其他親王根本沒有什麼用處的,其實皇室在二十年前就已經衰落了,火忺將這些年皇室的變化細細的看在眼裏,皇室現在隻不過是空殼而已。
很快火忺趕到皇宮,他皺著眉頭看著很快迎上來的曹公公問道:“怎麼了?”
隻見曹公公什麼都沒有說急急忙忙的將火忺拉到房間,他看了看周圍確保沒有人偷聽的後,小心翼翼的靠到火忺耳邊說:“皇上在前幾天好像做了個噩夢,現在的他整個人魔怔了一樣,什麼都說不出來,隻是一直重複著說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們偷偷的讓禦醫看過了,可是禦醫也不知道發生了,你看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找上您了。”
火忺聽到曹公公的話後,心咯噔一跳,果然他的預感成真了,他顫抖的握住曹公公的手,曹公公看著臉色蒼白的火忺欲言又止,他還沒有和火忺說就在這幾天皇上的呼吸微弱,怕是要駕崩了,曹公公想來想去一咬牙就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他相信皇上相信的人是不會錯的。
“火忺長老,還有一件事情希望您可以撐住,就是皇上就在這幾天呼吸微弱...”
“嘭。”
火忺癱靠在門上麵,他原本緊緊握住曹公公手的手無力的捶擺下來,曹公公覺的眼前的火長老好像瞬間蒼老好幾十歲一樣,現在的火長老像一個垂危的老人空洞的眼神直直的盯著前方。
許久,火忺吐出一句話問道:“有誰還知道這件事情?”
“沒...沒人了,就是我和禦醫,您是我最先通知的。”曹公公摸著自己放在衣袍裏的手說道。
“封鎖消息,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