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周圍的土壤被鮮血染成了黑紅色,看得出這場戰役的艱辛,徐傑怔怔的站在營地的中間,他覺的他眼前的世界都是血紅的一片,手裏還拎著剛剛被他斬首的殺手的頭,突然他一用力隻見殺手的頭被徐傑捏炸了,黃的白的飛的到處都是,沈門有些惡寒的看著徐傑,他覺的這樣的徐傑有些惡趣味。
滿身是血的徐傑像修羅場裏的修羅神一樣,那位凶神屠盡一切生靈,有它的地方都是灰燼,他的周圍充滿了死氣。
徐傑空洞的眼神無力的望向遠方,沒有人知道徐傑此刻在想些什麼,他看著逐漸衝地平線升起的太陽喃喃自語道:“天亮了。”
沈門撕開身上破損不堪的衣服,從帳篷裏拿出飲用水就往自己的都上澆去,眼尖的海康很快就發現了沈門後背上那一道猙獰的傷口,足足有數十厘米長,鮮血不停的從傷口中湧出。
“沈哥,你後背!”
大家的目光瞬間被海康的話所吸引看向沈門的後背,徐傑急忙上前查看沈門的傷口,所幸沈門的傷口隻是長了一點並沒有很深傷到筋骨什麼的,徐傑心裏緩舒一口氣,他朝著在身邊焦急的抓耳撓腮的海康說道:“拿點碘酒,紗布什麼的,我那裏有,你去拿,這個傷口要盡快處理。”
由於徐傑經常會受傷什麼,所以他會配備一些藥和紗布,但是燒腦的是他並不會縫合的技術,他望了望其他人,這時宴逸站出來了:“我會。”
徐傑將位置讓出來給宴逸,宴逸看了看滿頭大汗的沈門凝重的說道:“你們壓住他防止他等一下掙紮,堵住他的嘴,防止他要自己的舌頭。”
眾人連忙按照宴逸的指示手忙腳亂的壓住沈門,海康在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塊衣服塞到了沈門的嘴裏,沈門惡狠狠的瞪著海康,沈門現在的口腔都充滿了腥味,海康塞到他嘴裏的那件衣服上都是血還有些白白的,可能是那些人的腦漿,沈門現在惡心的要吐了,於是什麼開始瘋狂的掙紮著。
“壓住他!”宴逸按著沈門對其他人吼道。
很快,原本就體力不支的沈門敵不過其他人的力量被死死的壓在地上,絕望的沈門放棄了掙紮,他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海康,盯的海康有點心慌慌,他並不知道為什麼沈門要這麼看著他,他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衣服沾到了別人的腦漿。
沈門被痛昏過去了,他在昏之前的腦海一直重複著一句話,你他媽給老子等著,哈麻皮。
因為沈門昏過去了,大家換了一個地方駐紮下來,原來的地方他們是不敢再駐紮下去,他們唯恐還有什麼人再來,終於在他們駐紮的第三天,沈門醒過來了。
醒來的沈門看著在滿編守著他的林浩問道:“我昏迷了幾天了。”
“兩天半吧。”
林浩抬眼看了看外麵高升的太陽,他起身給沈門倒了一杯水遞到沈門的懷中,做完這一切後他準備出去通知其他人,既然沈門醒來了他們也可以改出發了,畢竟這裏也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