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做錯什麼，他都不會怪她的，不是嗎？
“本王，你不要再悶悶不樂了！”崔嫣然撒嬌地拉著楚離的胳膊：“沐玉是絕對不會回來的，她和妖私通，懷了孽種！”
楚離眼神一淩，抬腕捏住了崔嫣然的手：“你說什麼！”
崔嫣然吃痛叫出聲來：“王爺……你，你捏疼我了！”
“本王問你為什麼你說沐玉和妖私通，懷了孽種！”楚離沒有理會崔嫣然，繼續收緊手指，夾得她嫩白的胳膊，泛起了一圈青紫。
“我隨便說說的。”崔嫣然第一次見楚離用這麼森冷的語氣對她說話，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楚離眼中慢慢騰起一股殺氣：“真的嗎？本王最後問你一次，你為什麼說沐玉和妖私通！”
“楚……楚水靈公主跟我說的……”崔嫣然手腳冰涼，不敢再和楚離打馬虎眼，隻得老實地招了，她怕如果她再不說話，楚離會殺了她……
“楚水靈怎麼說的？”
“楚水靈說……說那日她看到皇後在質問沐玉，說她和妖私通，還說要去找王爺來處置沐玉，結果皇後出來的時候，她不小心碰到一個花瓶，差點被皇後發現，她就趕緊溜走了。”
楚離各種淩亂，南宮纖那日確實和陸小曼理佛去了，楚水靈說的皇後，難道不是南宮纖？
“王爺……”崔嫣然可憐兮兮地看著楚離。
楚離這才鬆開她的手：“這事，你為什麼不早跟本王說！”
“我怕王爺說我挑撥是非嘛。”崔嫣然才說了半句，看到楚離冷冽的目光之後，才低下頭說：“水靈公主不讓我說出來，因為王妃不見了，公主擔心……擔心……”
“回書香齋去，本王不想再看到你！你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別人不知道，下次你再敢害本王的骨肉，本王殺了你！”楚離冷冷地撂下一句話，如果南宮纖真的害死喬司麥，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樂宮裏，靈姚懷疑地看著楚恒：“恒兒，你那日非要本宮請端王過來用膳，到底是什麼目的？”
楚恒一臉無辜：“母妃怎麼這麼問？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大哥立下軍功，以後和五哥到底誰占上風有誰說得清呢，我們從前對他太疏離了，萬一他以後得了勢，哪有我們母子的立足之地！”
“端王妃失蹤正好也在那日，你讓母妃怎麼相信這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楚恒鬱悶地跺了跺腳：“母妃你實在不信我也沒辦法，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想巴結一下大哥，卻惹上這麼一莊事，母妃都不信我，大哥更不會信我，端王妃還懷了身孕，我真倒黴啊，大哥現在一準在紮小人咒我呢！”
“還不是你不爭氣！”靈姚一聽也有些著急，恨鐵不成鋼地說：“如果當初你當這個將軍，哪有今日這些麻煩！”
窗外的人影，悄無聲息地離開。
楚恒抬眼不動聲色地向窗外瞄了一下，他知道，楚離不會完全信他的話，但至少他沒有落下什麼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