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逸不屑地看著狐籬辛酸的表情,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次次占據她的身體,享受著她痛苦的表情。
如果這畫麵能被埂淺看到,那就完美了,他不指望埂淺對狐籬能像對空野合那樣,但那家夥顯然對這隻小狐妖,有一點特別的關照。
宇逸微微蹙眉,他以前從來沒嚐試過和妖發生除了意念以外的其他接觸,上次是他第一次和妖女有肌膚之親,他發現那種感覺,有讓人上癮的魔力。
上次他碰狐籬是因為那樣能夠摧毀她的意誌,達到通靈的效果,這次明明已經通了靈,可那種想要觸碰到她身體的衝動,卻有增無減……
他肆無忌憚地發泄著自己的欲望,狐籬無力地軟在地上,身上斑斑青紫,連變回狐狸的力氣都沒有了。
“知道埂淺為什麼來找你嗎?”宇逸揚起狐籬的下巴,戲謔地看著她說,“他在利用你,你不會真笨到連這也看不出來吧?他想要知道的是那顆玄鐵黑珠的下落,五日之後記得早點來赴約,我們到時候還可以見麵。”
說完,他大手一揮,狐籬身上的紫色衣裙又回來了,他將她兜進懷裏,正眼都沒朝被撕碎的鵝黃色鬥篷瞄一眼,便移形幻影將狐籬帶回到起緣軒門口。
看到狐籬驚恐的眼神,宇逸不懷好意地揚了揚眉毛,將她丟在地上,王府上空的結界炸響,他卻微笑地消失在夜空裏。
第一個躥出來的是楚離,他隻聽喬司麥說過狐籬得人形了,卻從來沒見過她的樣子,所以一眼之下沒認出來,直到狐籬哭著叫了一聲王爺,他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二話不說,抱了她進屋。
“怎麼回事!”喬司麥看到狐籬的樣子也嚇了一大跳。
狐籬撲在喬司麥懷裏失聲痛哭,楚離向喬司麥使了個眼色,悄無聲息地退出房間。
喬司麥緊緊抱住狐籬,直到她慢慢平靜下來,才小聲說:“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是好姐妹,沒什麼不能說的!”
“埂淺……他在找一顆玄鐵黑珠,他讓我幫他在端王府裏找那顆黑珠。”
“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我要知道是誰幹的!”喬司麥打斷了狐籬的話,狐籬身上的吻痕和青紫,頭發的散亂,明顯是被人糟蹋的痕跡,如果是埂淺,狐籬一定幸福得笑成喇叭花,絕不會是現在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狐籬目光空洞地看著被子,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才從牙縫裏恨恨地說出兩個字:“宇逸!”
宇逸?喬司麥大吃一驚,她心疼地握住狐籬的手:“你老實告訴我,上次你們是不是就……你剛得人形回來大病一場的那次!”
狐籬淒楚地點點頭,傷心欲絕地說:“主人,宇逸當著埂淺的麵說我是他的女人,還說我們通過靈,埂淺他再也不會喜歡我了……”
雖然埂淺從來也沒說過喜歡狐籬!
但喬司麥此時絕對沒功夫去想這些,她憤然起身,這個公道,她一定要替狐籬討回來。
楚離將怒氣衝衝的喬司麥攔了下來,在聽完她的控訴之後,微微蹙眉,埂淺來找狐籬了?宇逸這次公開亮相,是提醒他小心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