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想被魔音穿耳,所以在外麵避一避。”林紹陽的幽默,隻有在幾位好友麵前才會表現出來。
“進來吧,沉哲已經過了那股興奮勁了。”歐陽皓奇頭一偏,推開門示意兩人進去。
包房裏的燈光很暗,隻有吧台和舞池中央的燈亮著。孟沉哲坐在沙發上,一手搭在露絲的肩上,一手拿著杯紅酒慢慢搖了幾下。
他見到林紹陽等人進來,緩緩喝了口酒,說道:“嘖嘖嘖,結了婚的男人就是不自由了啊。兄弟聚會都要三請四請的才能見到人了。”
露絲看著林紹陽進來,忙起身打了個招呼。“林大少。”
林紹陽朝露絲點了點頭,然後嘴角一勾,走到孟沉哲麵前,一腳踢在孟沉哲的褲管上。
在昏暗的燈光下,那個腳印不是很明顯,卻還是能夠看得出來。林紹陽一腳上去,腳還沒收回來。孟沉哲已經從沙發上跳起來,罵了句‘我靠’,然後跑出了包房。
歐陽皓奇和穆天煦見狀笑得十分誇張。尤其是歐陽皓奇,已經笑趴在了吧台上,一手還不停地捶打著吧台。“哈哈哈哈哈……”
林紹陽一個旋身坐在了沙發上,抬手為自己倒了杯酒。然後拿起來輕輕轉動了幾下酒杯,淺抿了一口。“恩,82年的拉菲,今天喝得很大啊。”
“沉哲買單的。露絲,你先下去吧。”歐陽皓奇收起笑,舉杯示意了一下,將房中唯一的女人趕走。
穆天煦走到林紹陽麵前,端起自己的那杯酒,和林紹陽碰了下杯。
“沉哲今天怎麼了?感覺怪怪的。”林紹陽不禁有些好奇。
因為這間酒吧是歐陽皓奇家的,平時兄弟聚會喝酒都是歐陽買單。從來沒有說要他們給錢。
久而久之,大家都習慣了,也從來不會覺得每次來這喝酒會有什麼不好。可孟沉哲今天卻主動拿錢買單,實在是太奇怪了。
“誰知道他今天發什麼神經呢。”歐陽皓奇從高椅上下來,走到兩人身邊坐下。
“他的小女傭來這做什麼?”
“來給他送衣服啊。沉哲知道她來,就把露絲叫上來的,然後當著那小女傭的麵和露絲在這裏親得難分難舍的。結果那小女傭就氣跑了,他就很高興地點了這瓶酒。”歐陽皓奇說完,曖昧地笑了笑。
“他有病嗎?”林紹陽實在搞不懂孟沉哲的想法。
“你才有病呢。”換好衣服的孟沉哲推門進來聽到林紹陽這句話。不用想都知道三人一定是在說他。
“不過沉哲,你把她氣跑了,不怕她生氣,不來上班嗎?哈哈。”歐陽皓奇忍不住問了句。
“怎麼可能,我們之間可是有協議的,就算鬧別扭吵架了。她還是得乖乖的伺候我。”而且,小白兔生氣,不是正好說明她心裏有自己麼。孟沉哲一想到這點,心情就大好。
“你就作吧。”穆天煦淡淡地掃了孟沉哲一眼,實在是不明白他這麼做有什麼意思。
“你們不懂,既然她欠我的錢,我們又簽了協議,該我享受的我肯定要盡情享受。等她錢還完了,想享受都沒機會了。”孟沉哲說著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這跟你氣人家有什麼關係?”林紹陽挑了挑眉,孟沉哲今天的表現太奇怪了。
“隻怪本少爺魅力太大,連小女傭都被我迷住了。我是想讓她認清現實,死了這條心,才和露絲演戲的。”孟沉哲嘴角一勾,隨便敷衍幾句。
林紹陽聽完,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孟沉哲真的是個神經病。
“好了,我們別聊女人了,聊點別的行不行。”孟沉哲忙轉移話題,不想和這幾個損友一起討論自家的小女傭。
兄弟聚會,幾小時後才結束,等林紹陽從酒吧出來時,已經是晚上三點多了。原本是要留在酒吧過夜的,可他想到夏若雪一人在家,始終還是有些不放心。
深夜的公路上,車輛很少,林紹陽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小區。當他坐上電梯時,不禁有些後悔。已經這個點了,夏若雪早就睡了,他這麼趕回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想到先前的不歡而散,想到夏若雪對自己的態度,林紹陽心裏總是感覺怪怪的。
因為夏若虞的事,讓他對夏若雪自然也有了防備心理。下意識的就開始抵觸她,不想與她走得太近。
可真的和她離得遠了,他又覺得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