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兮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房中,小枝在一旁整理著衣物,“小姐,快些起來,等會二夫人要過來請安。”
“小枝,我昨天,怎麼睡著了?”難道昨夜隻是一場春夢。“小姐你昨天一直在房裏啊,昨夜小姐你很早就休息了。”
翻身坐了起來,四肢傳來的陣陣酸痛告訴她這不是夢。“小枝,打熱水來,我想沐浴。”
“可是,小姐,二夫人很快就……”小枝還是用最快的速度給墨兮打好了水。
墨兮將小枝擋在了門外,“小枝,今天我想自己來。”
“小姐,小姐。”小枝不斷地敲著門。“小姐今天怎麼怪怪的。”
支走了小枝,脫下衣衫,發現身上的紅淤斑斑駁駁。將身子沒入水中,開始回想昨夜的一切。隻覺得自己開始渾身燥熱起來。“雲墨兮,你在想什麼啊。”
門外響起了小枝的腳步聲,“少夫人,二夫人來請安了。”在外人麵前,她都是敕府的少夫人,名不副實的少夫人。“知道了,就來。”雲墨兮淡淡的回應。穿上紅色的薄紗,紅色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的白皙,隻有她駕馭得了這一抹紅。天真,不失妖冶。
就在這時,門啪的一聲被推開,眼前的女子正是當日和無歡一同被救回的人。
“姐姐,妹妹在這裏給姐姐請安了,”說完眼睛不停地在房間的四周打量,一臉的得意。雲墨兮也不笨,“起來吧,妹妹可曾用過早膳?一起吧。”
一眨眼的功夫,精致的早膳傳了上來,“妹妹,嚐嚐這荷葉粥,清淡可口。”丫鬟將荷葉粥端至毓雪眼前,一個不留神,竟將燙手的粥悉數倒在了毓雪的胸前。“你這狗奴才。”啪的一聲,小丫鬟的臉上已經火辣辣的。
“妹妹,快到姐姐房裏上些藥罷。”這戲還是要做足的。
雲墨兮給毓雪摸著清涼的藥膏,輕輕地嗬氣,“幸好,沒怎麼燙到,”毓雪將散落的發絲挽起,“姐姐,這樣方便些。”發絲遮蓋之處都是紅色的淤痕。一旁拿著藥的小枝驚聲叫了起來,“二夫人,你怎麼身上都是傷啊,連背後都有呢。”
“小枝,不得無禮,妹妹,小枝還是個孩子,你別往心裏去。”
毓雪攏了攏發絲,故作姿態,“我不怪她,小枝,我告訴你這些啊叫愛痕,是男人留在女人身上的記號。”沒等她說完,小枝便紅著臉躲了開去。
擦完藥,毓雪一邊整理著衣衫,一邊說,“姐姐,我剛到府上,還有許多地方不熟悉,姐姐有空可要帶妹妹我多走走。”
“定當奉陪。”不就是多了這麼一個女人麼,本來自己就未曾陷落,又何必來這般招搖。“聽妹妹的口音,不像是無夜城人士。”淡淡的吹開飄在茶杯邊緣的花果。“我本赤雪國人,狩獵時受傷被城主所救。沒想到,就和城主糾纏不清了。”毓雪掩嘴咯咯的笑了起來。換上了新的衣裙,將攏好的發絲放下,福了福身,“姐姐,妹妹也不便多擾,城主還在房中未醒,妹妹還得好生伺候著。這就告辭了。”一臉的驕縱,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