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落揚了揚手中的金票,放進空間袋裏,糖糖也立刻鑽進空間袋裏,抱著一疊金票開心的喊著各種零嘴小吃。
秦落落說道:“隻是混著玩呢,以前無聊的時候就自己拿幾個骰子搖著玩,搖著搖著就搖出了心得,然後開始學習那些稀奇古怪的搖法。”
“怎麼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鳳無塵又問道:“那武二娘在這裏似乎也查不到什麼有利的信息,如今是敵是友都還不知道,如果真如那些賭客所說的,武二娘的勢力都來自外島,那恐怕她根本就管不了這裏的局勢。”
秦落落點點頭同意道:“是這樣不錯,但如果她隻是中立方,我想她一定會認識幾個本地的大勢力。”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呢?”
秦落落狡黠的一笑,眼睛餘光瞄到周圍有人在監視他們二人,便是攬住鳳無塵的胳膊說道:“今天運氣這麼好,當然是要再換一家賭坊,繼續贏錢咯。我們去武家賭坊!”
最後一句秦落落說的格外大聲,好似就是故意讓那幾個監視他們的人聽到似得,既然不確定武二娘的勢力,那就先把她拉下水吧。
幾大賭坊之間勢必都會存在競爭精神,而剛剛去的那家賭坊是本地人開的賭坊,雖然也不清楚他們的勢力是誰家的,但是可以看出他們與武家賭坊並不交好,畢竟同行競爭多嘛。
那跟蹤的幾人聽到秦落落要去武家賭坊後,連忙交換了幾個眼神,就有一人回到那家賭坊去通報了。
秦落落和鳳無塵也卻是是去了武家賭坊,一是混淆視聽,二是赴昨日的約。
昨日與武二娘便說好了,今天會再來的,隻是不知道她本人還記不記得。一進武家賭坊,便有賭坊的夥計招待了上來,“秦姑娘、鳳公子。我家二娘已經等候二位多時了,請跟我來。”
秦落落笑了笑說道:“二娘還真是客氣,還用得著等我們嗎?”
“昨日二娘與秦姑娘賭了一局之後,便一直盼著能與秦姑娘再交鋒一次,二娘說與秦姑娘賭點的那種感覺,就像是棋逢對手一般,將遇良才。”
聽賭坊夥計這麼誇秦落落,秦落落也隻是笑笑,並沒有太得意,本來她在賭場裏能拿出出手的也就這一手了。但若是在二十一世紀的賭場,可都是有專業的機器來代替人工搖骰子,自然就是想投機取巧都不可能了。
賭坊夥計將他們二人引到一處廂房,偷偷跟隨他們二人過來的,見武家賭坊的夥計對這二人這麼恭敬,便是更加篤定了心裏的想法。隻是那種廂房一般都是給貴賓用的,他們這些喬裝成散客的賭客是沒法過去的,便隻好在賭坊裏隨便玩了兩局就離開了。
秦落落心裏自然是猜得到那群跟蹤他們的人,回去後會怎麼跟那家賭坊的老板說,而武二娘這邊應該也能知道她剛剛都去了哪裏,隻是既然這武二娘自己想洗不白了,也就別怪她拖人下水了。
畢竟這種時候,他們隻有這個方法了。兩家賭坊關係不好也是很稀鬆平常的,她也隻不過是偶然加了一把火而已。
秦落落與鳳無塵一進廂房,這廂房裏,武二娘已經和賭坊的幾個莊家坐了下來。那幾個莊家也是昨日看到秦落落擲出的那一柱擎天之後,紛紛表示今日一定要來圍觀膜拜一下,便是有了現在的場景。
而秦落落也不介意,反正剛才在那家賭坊裏,也是有不少人圍觀,依舊是沒影響到她的發揮。
武二娘便笑著對她說道:“秦姑娘果然好賭技,既不出千也不貪財,果然是讓人敬佩啊。”
秦落落對她笑笑,便是不用跟她客氣就主動坐到了武二娘對麵,說道:“那也未必,總之是細水流長嘛。”
一下午的時間大大小小的賭局,秦落落贏的雖然看起來不多,可若這每次贏的數量都加一下,便是一筆不小的金額了。隻是秦落落手中有更大的本錢,自然不會講這點小利放在眼裏。
武二娘心知秦落落剛才的所作所為,卻也不拆穿,畢竟她也沒有去惱怒秦落落的理由,隻是心道這女子不光是賭技好,還玩得一手好手段。
而秦落落玩的手段卻也不是陰毒的那種,所以也不會讓人心懷恨意,反倒是武二娘對這個外島來的女子更加欣賞了,“昨日在見識到秦姑娘的賭技之後,本來還想請秦姑娘來我們賭坊坐莊呢,可見您並不在乎這點分利,我也就不請您這位大神了。”
“二娘說笑了,我算不得什麼大神,隻是平日裏喜歡玩兒一些奇怪的東西,我也從來沒想過這種玩法還能有機會運用在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