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曉和義蓉打了將近十幾場,從早上一直打到晚上,中途除了吃飯和短暫的休息外二人都沒有停歇,但是差距已經開始慢慢的轉變,這一整天光曉都沒有打贏過義蓉,但他的收獲卻是非常大的。先不說自己長久以來懶散的筋骨活絡了起來,現在也越來越了解到自己近身戰的不足和要修改的地方,自己在中午反思的時候也不忘記修煉劍術,雖然依然會被義蓉打敗,但也會讓義蓉大吃苦頭,而且這還是不使用劍法的情況下,因為他很喜歡公平對戰。小時候也沒少和義蓉近身對戰過,不過義蓉的腦子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小的時候就對功夫產生了濃厚了興趣,這讓他同樣喜歡功夫的父親非常滿意,但就因為陳光曉對功夫不理不睬,所以在光曉的童年記憶裏,父親一般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臉色,更多的是母親給他的關懷,為了要證明自己的價值,他毅然決然要去當劍俠,在陳家的家譜裏,曾經出過一位劍俠,但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也就沒有空去管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甚至到最後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自己的離家出走顯然是有些不妥,但陳光曉自己就是想當劍俠,就是想讓父母明白祖先能當自己為什麼不能當也不甘心劍俠的本領就比功夫差,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後來在玄天派裏陳光曉每當回憶此那是的‘壯舉’時都不禁笑了笑,小時候的自己明顯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而走到半路的時候,發現旁邊的胡同有打鬥和辱罵的聲音,這條街陳光曉很少走過,這條路非常的長,到家至少要花比平常多一半的時間,好奇的陳光曉走了進去,那是兩個大樓之間的縫隙,這種胡同可是說是到處都是,也不用說這個地方就是給乞丐和流浪漢這些四海為家的人準備的天然床,陳光曉看見三個體格較壯的人正在群毆一個快七旬的老人,嘴裏還不時的辱罵著各種髒話,而那個老人就是人肉沙包被打的連聲都不敢吱,陳光曉越看越生氣,雙手拿起旁邊的垃圾桶就往那些人身上扔,但是因為年齡關係,自己的垃圾桶扔出去還不到一米就在地上翻滾了起來,當垃圾桶滾到一個壯漢腳下的時候這才引起那個壯漢的注意,回頭望了望眼中盡是怒氣的陳光曉,冷哼了一聲就走向了陳光曉。
“這誰家的小娃,吃奶的年齡還沒過就開始管閑事了,啊”壯漢一邊說著一邊用他粗糙的手抓著陳光曉的頭。
陳光曉被那個大手抓的時候感覺一陣生疼,一邊要打壯漢一邊說道“你們放了那個老爺爺,以大欺老算什麼本事”。
“哎呦,弟兄們,這小娃還挺有正義感啊”這句話一說完其他的大漢們也開始大笑起來,紛紛過來看著壯漢欺負這個小孩,而陳光曉此時眼中的怒火越來越大,他也不顧後果的向壯漢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這一舉動讓本來還在大笑的大漢們突然憤怒起來,而那個壯漢更是提著頭把陳光曉拎了起來然後用勁把陳光曉扔進了胡同,但是陳光曉很快就站了起來,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被老爸打了這麼多次,這點摔傷還不算什麼,陳光曉跑向了老人看看他怎麼樣,老人的眼中突然冒出了淚花,多少天了,他自己也不清楚,不過他今天終於等到了,等到了一個可以繼承他的人。當陳光曉發現老人還沒事的時候,頓時鬆了一口氣,左顧右盼的時候發現了一把沾滿鮮血的水果刀,當陳光曉拿起這把水果刀的時候,他的憤怒已經快達到了頂點,而那些大漢們還在一步步的走向陳光曉。
“你們還用這把刀,殺過人?”陳光曉的語氣驟然變調,如果說之前的語調是稚嫩的兒童,那麼他現在的語氣就是沙啞的少年。
壯漢很冷靜的回答道“有時候吧,弟兄們手癢了有時候就會給那些人放放血了”壯漢的語氣非常輕蔑,在他眼裏他根本就沒把眼前這是孩子當回事。
此時的陳光曉卻冷笑了一聲“我今天手也癢了,讓我來給你們放放血吧”。
“哈哈哈哈哈,就憑你”大漢們再次大笑了起來,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大聲,因為他們感覺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這也是他們這一生中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可是他們和快就笑不出來了......
陳光曉拿起那把水果刀飛快的跑到壯漢麵前,而壯漢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打算一手抓住他的時候陳光曉把刀從右手換為左手,而自己也向右側移用自己的憤怒一刀插在了壯漢的心髒上,又很快的把刀拔下來迅速的閃到了他的身後,對著他的後腦勺捅了一刀,這兩刀是非常致命的,那個壯漢的手剛剛停下,他就再也說不出話了,而陳光曉顧不上旁邊的大漢還在驚訝,向閃電一樣的又解決了一個人,而另一個大漢打算逃跑卻被陳光曉立刻捅了小腿一刀,然後廢了他的命根,然後抽了他兩個胳膊的筋,最後拉到胡同裏把他割了喉嚨,結束了他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