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應該在遼寧麼”袁敵沒想到葉天龍竟然會跑到北京來,而且還是因為為了抓賊。
葉天龍一提到這個話題臉上的無奈又展現了出來,說道“我隻是想來北京來到工作,誰想到就碰到這事啊,要不是為了給那哥們道歉,我早就回去了”。言語中雖然有些無奈,但語氣卻十分豪爽,地地道道的東北人性格。
“好,以後你就在我這給我這寶貝丫頭當陪練吧,你就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了,工錢肯定管夠”袁敵心想與其讓陳光曉那個還沒有成型的雛鷹當陪練,不如留下這個小有名氣的葉天龍,至於以後再做打算,劉嬌也不會拒絕依依的這個陪練。
“爸,你為何要多出一萬塊啊,雖說我家還不缺這一萬,但也沒必要非得浪費吧”袁依依雖然聽說過複仇幫的可怕,但還是對父親剛才的舉止不太滿意,在她的印象裏袁敵從來就沒有對哪個組織讓過步。
袁敵用手敲了她一下腦殼說道“你不明白麼,我們也打傷了他們的人,何不用這個機會讓我們也減少些損失,一萬塊還算少,如果不是抓住了機會恐怕到時候我們也得賠三萬甚至還要多你知不知道”,袁敵嘴上這麼說但剛才的一幕還是沒有忘記,複仇幫對於他們來講無疑是一個馬蜂窩,也正因為勢力的關係所以袁敵才會被複仇幫的人如此冷漠,甚至基本沒有話語權,這也讓他的內心感覺勢力必須要比現在還要壯大才能贏得在各勢力的尊重。
袁依依似懂非懂的答了一聲哦,旁邊的葉天龍心裏也在犯嘀咕,真是能找時機啊。從此,袁家的後院便多了一個陪練的打手,袁敵也不虧待葉天龍,讓他和林霍雲師傅住在了一起,林霍雲自然不會有異議,對他而言多一人少一人都無所謂,況且他自己也感覺葉天龍或許還真是個能幫他解悶的人,葉天龍也什麼都沒說,不過當天傍晚在弄床的時候葉天龍特地叫袁敵給他弄一個木板床就行,在遼寧時因為沒有固定的工作,他常常都是睡在樓道、公園長凳或者地板磚上,身上穿的衣服當被蓋,這次來北京本來是打算碰碰運氣,為此他還特地去洗衣房去洗了一遍衣服,又向混道的朋友們東拚西湊弄到了三萬塊來到北京卻又發生了抓賊事件,在北京呆的這幾天都一無所獲還浪費了不少積蓄,要不是碰上了袁敵估計這五千元花光後他就真的要再次睡地磚了不光如此還得想法解決借錢的事情。
袁敵也沒有托辭,直接就讓人買了一個還沒加墊子的木板床,葉天龍也沒有要袁敵給的被褥,幾個人眼看是要到飯點,袁敵毫不忌諱的邀請葉天龍上餐桌,葉天龍被這種熱情先是一愣隨即又大步的走上了飯桌,一家人吃飯幾乎都是沒有章法的,就連林霍雲和劉嬌都是把骨頭大口大口的往嘴裏塞,袁依依更是兩隻手各拿一個炸雞腿大快淋漓的開吃,葉天龍原本有些細嚼慢咽,不過看到這一家人根本就不拿自己當外人看,本性也完全的暴露出來,風卷殘雲般的吃掉米飯又夾起了大棒骨放到了自己的碗中,又挑了不少肉分到每個人的碗中,諸位也不反對夾起就吃,比起袁敵一家人,袁家幫的其他下屬也是天天有肉吃,不過幫裏嚴禁喝酒,隻有在一些特殊的時候才可以喝酒,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玄天派,可是玄天派比起袁家幫那待遇還是沒有可比性的,畢竟一個是修身養性一個是江湖勢力。
玄天派今天依舊向往常一樣平淡,如果有人是第一次來到這裏那麼他一定會立刻喜歡上這裏的環境,這裏的空氣很清新環境也非常讓人舒適,四麵的房屋頗有一番古中國的味道,天空也在眼中變得清晰就好像自己伸手就能夠到一般,站在這裏感覺自身真的穿越回了古代。在玄天派西北邊的一處庭院裏,清袖長老正在修剪著自己關心的盆栽,他不會擔心自己的徒弟會趁機偷懶,因為已經有人替他在剪盆栽的時候看管,耐心的的修剪著一盆又一盆,正當修剪到最後一盆時,庭院裏突然有人走進來說道“師傅”,清袖道長轉身一看那人是陳光曉的師姐呂鈴。
清袖道長嗯了一聲便又轉身去修剪盆栽,邊剪邊說道“不是讓你去看管你的師弟師妹們麼,跑到我這裏有什麼事麼”。
呂鈴的眼神有些暗淡臉上的表情也很憂愁,這種情況堅持了三分鍾,最後她還是緊握雙拳的說道“我想下山,監督陳師弟”。
然而出乎呂鈴意料的是,清袖道長聽到這個請求時隻是突然一僵,之後又開始剪起了盆栽,呂鈴並沒有急著要答案隻是一直在等著清袖道長在剪完那最後的盆栽,五分鍾過後當清袖道長終於把最後的盆栽剪完時他才歎了一口氣,呂鈴可能也明白自己的要求可能不會得到答應了,畢竟下山這個要求實在是有些苛刻,如果不是因為特殊情況是不會讓玄天派的人輕易下山的。
“你下山吧,我隨後就向大長老解釋”清袖道長的語氣很平靜,他似乎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可是他的心中卻不平靜,自己的兩個最驕傲的徒弟都下山了,以後恐怕就沒有這麼閑的工夫來剪盆栽了,但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一言不發的帶著呂鈴來到了玄天派的主門前送她下山。
呂鈴的心中也非常忐忑不安,師傅對她和光曉可以說是下足了工夫,下山這件事自然也是那監督當幌子,自己肯定是有私心的,清袖長老的答應讓她確實吃了一驚,這一刻來臨的時候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