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後的十分鍾,我就感覺有些奇怪,按理來講有這麼多的囚犯必須要嚴加防範,可是九號車廂裏隻有四個人,我、你師爹還有兩個列車保安,他們倆個好像也不在乎囚犯的情況,隻是偶爾會去看看,完全就是在擺樣子,我和腿郎也時不時的去檢查一下,有時還會坐在那裏待一會,順便看了一眼囚犯,他好像沒有注意我,我才有機會更仔細的看清楚”。
拳娘皺著眉毛說道“他躺在一條座椅上,身體被那種專門套精神病的服裝捆著,扭動的時候還能聽到鐵鏈的嘩嘩聲,肯定說明他的手也被綁著,在精神病服外麵捆著三處麻繩,每處麻繩的中間有著一道枷鎖,一共兩個,在枷鎖外還套著一個包容身體的鐵絲網,除了把腳的部分給剖空以外,其他的部分都在,犯人別說是扭動身體了,就算是轉個彎都得要一步步蹭”。
“回到九號車廂、看囚犯的情況,基本就是這麼兩樣,列車車長在所有的車間走動,看到我的時候還時不時問候幾句,晚上12點鍾,幾乎所有人都快要睡著了,但我是個夜貓子根本睡不著覺,腦中還在想著下一個要和腿郎去的地點在哪,就感覺車廂頂部好像有聲音,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我的錯覺,隨後列車進站,新上車的保安互換了一下,那些想睡覺的人總算是下車了,隨後的一個小時裏我再也沒有聽到那種‘錯覺’的聲音”。
拳娘之後說她好像聽見了有人喊中毒了,腿郎本來過來看她,聽到這個消息他立馬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並告訴她要留在這裏堅守崗位,起初沒想那麼多,拳娘安靜的答應了他。他離開十分鍾後,拳娘還在安然的等著他回來,突然,車窗被什麼東西打碎,一股子濃煙就冒了出來,她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嘴,隨之就是幾個黑衣刺客的到來,她這才反應過來我那時聽到的不是幻覺,那些刺客看到拳娘後二話不說就要幹掉她,他們反應的很快,拳娘的反應更快,當他們進來的時候就明白他們肯定不是善者,一記漂亮的回旋踢毫不留情地甩在一個刺客的臉上,那名被踢飛的刺客口吐鮮血,在空中旋轉了三圈才落地,另一個比他更慘,他本來打算用電棍電暈拳娘,但他剛剛揮舞電棍的時候,拳娘強勁的左手死死的握住了他。
拳娘一出手,嚇的閻羅抖。腿郎一飛腳,踢的神仙跑。這句諺語是民間傳出來的,或許有些過為誇張,不過和這兩個人交過手完全明白他們沒有誇張,甚至還不夠。拳娘的手勁有多大?當那名刺客天真的打算讓右手掙脫開,可他突然奇怪的看著自己的右手,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手使出全勁都無法讓麵前這個女人的手移動一點,不僅如此,他的右手已經開始發紫,甚至開始發疼,他有用左手還擊卻依舊讓拳娘很輕鬆的抓住了左手腕,拳娘先把刺客絆倒,腳踩在刺客的胸膛,兩個手不斷使勁握著刺客的手腕,疼得刺客嗷嗷直叫,也因為手腕被扣的關係,他手上的紫色變的越來越重,手中的電棍也掉了下來,直到他兩個手都沒有知覺的時候,拳娘馬上把手丟在一邊,迅猛的一個重拳打在刺客的臉上把他打暈。
刺客的喊叫聲很快引起了附近車廂的注意,可拳娘沒想到的是來的竟然是另一批刺客,她剛把這個解決掉,很快就又來了三個,他們手中拿著吹箭,拳娘發現這一點後很快躲在了座椅下麵才沒讓飛針打中,拳娘坐在了座椅底下準備伺機反擊,燈光很亮,刺客一步步的走了過來,當刺客的影子呈現在拳娘的視線裏,卻猛地聽到玻璃的破碎聲和刺客的慘叫聲,拳娘感覺刺客肯定走神了,迅速的竄了出來左手握住了她正前方刺客的吹管,右手照刺客的臉上狠狠一拳,把那刺客打的口水四濺不省人事,當她解決完後她才看到,是腿郎幫她解了圍,最後一個刺客站在右側座椅的上方,三個刺客本來打算包圍拳娘,沒成想因為腿郎擔心拳娘直接半道殺出,腿郎鍛煉的是腿跳躍力也比正常人好很多,看到刺客的包圍腿郎沒想那麼多,在刺客把注意力都放在拳娘時,腿郎一個加速飛踢就把左側的刺客踢出了窗外,其實當他看到刺客的時候,腦中的作戰思路在幾秒內就模擬出來,如果當時他踢得是正前方的刺客,那估計就會遭到左右兩側刺客的圍攻了,右邊的刺客也不利於自己的飛踢,所以他就選擇了左邊的。
當最後一個刺客被腿郎的風刀腳踢得找不著北暈倒之後,拳娘毫不猶豫的給了腿郎一個大大的吻,腿郎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中了招’不過他的內心也是美滋滋的,當拳娘的唇離開腿郎的臉時,腿郎天真的說了一句。
“你能再吻我一次麼.......”。
拳娘聽完後,臉慢慢的朝向了腿郎,腿郎也很自然的把臉貼向拳娘,突然拳娘的手迅猛的捏住了腿郎的臉,還用勁擰了一下,笑嘻嘻的說道“以後再說哦”,驚醒過來的腿郎連聲答應,拳娘才把手鬆開,可她前腳剛鬆開手,後腳腿郎就昏倒了,拳娘被這莫名其妙的昏倒給嚇住了,連聲呼喚腿郎的名字但腿郎卻並沒有答複,拳娘不經意間看了一下腿郎的腰部,腰的右部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根針,或許是剛才幫她解圍時不小心被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