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心裏麵也清楚這事兒不能怪北堂冥。畢竟那是北堂冥的骨血,就是讓他一點也不掛念,實在不在情理之中,而且自己當時喜歡北堂明的也是因為他重情重義。若是一個女子懷了他的孩子都不被惦記著,也違背了自己的初心。
但是她心裏實在是過不去這道坎,一想到她曾經和另外一個女子如此親密的接觸,她就覺得心裏難過。而薛姒音的存在就是這樣。
“我知道自己現在不應該生氣,畢竟確實因肚子裏的確實是你的骨血,你惦記也是情理之中的,但是我真的是過不去自己心裏的這道坎,反正一想起他我就會想起我們之間曾經的隔膜,更何況我的孩子也是死在他的手裏,你能明白那種感覺嗎?”林芸說著說著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這些日子如果她自己獨自一人呆著,常常會想起失去的孩子,這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是怎樣的一種哀痛?
她的痛苦北堂冥又何嚐不知道呢,畢竟林芸失去的那個孩子也是他自己的親骨肉啊。這會兒他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隻能緊緊的把林芸抱在懷裏,一遍一遍的告訴她,無論如何北堂冥都會在她的身邊。
時間1分1秒的過去,過了大半個時辰,兩人才調節好心情,林芸擦幹了眼角的眼淚。
“你出去幫我拿個毛巾進來,我擦擦臉再出去,要是被我娘看到了我這樣的麵孔,指不定又多擔心了。”
“好。”北堂冥捏捏她的小臉。
接下來的小日子對林芸和北堂冥來說是幸福而又甜蜜的,但是對在朝堂之上的皇帝來說卻是無比的煎熬。
南疆因為上次去吃了許多人罵懷恨在心,不斷的尋找機會報複回來,但是大魏的人以為南疆受了那樣的重創,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來煩,所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本來,邊境有周逸軒在,幾乎也是萬無一失的。但是上次由於皇帝的探子發現周逸軒和北堂冥相交過甚,所以在北堂冥離開之後,他找了個借口將周逸軒調到了內地。
這樣一來邊境幾乎沒有什麼扛得住的大將,所以在南疆的攻勢下節節敗退。
“你們覺得還有什麼人可以派遣的嗎?或者如果有毛遂自薦的事成之後,賞萬戶侯。”皇上這兩天著急上火的嘴角都起了泡,但是也無濟於事。
下麵的大臣們麵麵相覷,誰也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大魏也不能說是人才凋零,但是將才急缺。能夠打仗的大將現在一個也不能掉錢,畢竟都有自己要守護的邊境重鎮。
南疆剛剛開始騷擾的時候,就有人提議將周逸軒調回,但是皇上當時臉就冷了下來,所以之後也沒人再提。
現在,北堂冥胳膊上受了重傷,大家都知道,而且遠在鄉下,一來一回也要好幾天的時間。現在沒有誰敢說讓北堂冥過來。
“也不知道養你們這群飯桶,究竟有什麼用?現在需要用到的時候,一個人都不說話。”皇上氣憤的將龍椅拍了又拍,但是下麵依然鴉雀無聲。
過了一會兒,下麵有人斟酌了一下,開口道:“臣以為,攝政王可以。攝政王有經天緯地之才,尤其擅長領兵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