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兒,攝政王到底心裏麵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三番五次的和皇上作對,這些日子隻要在朝堂上提到他,皇上的臉色都很是不好。”北靖王提到這個憂心重重。被他們的行為不僅關係到攝政王府的安危,而且也關係到北靖王府的安慰,畢竟北靖王和攝政王聯姻,在外人看來他們就是利益共同體。
薛姒音無奈,本來想回來享受一下家庭的溫暖,沒想到一回來就要回答這樣的問題。
“你還不了解侯爺的性子嗎?他做的事情隻要認定是對的就不會後退。何況這些日子你們也看到了皇上聽信托拉可頌的一麵之詞,說什麼做什麼,可以說是和攝政王針鋒相對了。”
“這個妖女確實不簡單,也不知道給皇上掛了什麼迷魂湯,現在居然對她言聽計從。”北靖王也是感慨,之前皇上也有寵幸的妃子,但是從來都沒有重到這種地步。
“音兒啊,雖然道理是這麼講的,但是你回去要多勸勸攝政王,讓他少和皇上作對,畢竟皇上手上掌握的可是生殺大權,咱們兩家的命可全都握在他的手裏。”北靖王妃但問題沒有那麼透徹,隻覺得現在北堂冥距離被皇上砍頭不遠了。
薛姒音安慰母親,“媽,你放心好了,事情的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攝政王已經答應我了,如果他告老還鄉的話,爵位就由我的孩子來承襲,和林芸的孩子沒有關係。”
“那就算是你的孩子繼承了他的爵位,這爵位無非就是一筆每年可以享受到的銀子罷了,不管是地位還是權勢都沒有辦法和現在相比。”北靖王選擇和攝政王聯姻,看中的就是他的無限潛力,誰知道他現在還未過而立之年,就想著要告老還鄉過閑雲野鶴的生活。
薛姒音又何嚐不知道,但現在她能做的已經是利益的最大化了。
“其他的辦法我現在也沒有,在侯爺的眼裏林芸才是他的唯一,對於我隻要把錢財安排跟我說了,一切就算是解決了。”
三個人正聊著外麵的下人來報,說托蘭可頌過來了,而且是私密行程,身邊沒有跟任何人。
“王爺,王妃,郡主。”
托蘭可頌簡單的給三個人打了個招呼。
三個人和托蘭可頌都不是很熟悉。薛姒音和托蘭可頌的交集僅僅局限在剛剛懷孕生子的那幾天。
“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話我就直說了。”托蘭可頌那就是偷偷的過來,自然不能耽誤太久。
“惠妃娘娘請講。”
“攝政王一直都有歸隱山林的打算,想來你們也清楚。但是如果攝政王歸隱山林的話,那群主的後半生就隻能自己度過了。就不說一個人的日子寂寞了,如果一個家裏麵沒有男人撐腰,以後的日子也是不好過。
何況現在皇上和攝政王之間也有一點心結,若是在這個時候攝政王離開了,皇上沒有了針對的目標,接下來要對付的就隻能是郡主母子了。”
“惠妃娘娘分析的極有道理,但是現在這事我也無可奈何,就隻能順其自然了,如果皇上真的要針對我們母子,那我實在是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