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那麼敢問是誰如此冤枉本將軍呢?”
“是誰,你就不要管了,我怕告訴了你,明天,哦不,不用明天,你馬上會讓他下地獄。我雖不是男子但我還不會出賣別人。最重要的是,倘若沒有明確的證據指向將軍府,我也不可能會如此興師動眾,再說有沒有,讓我一搜便知道。”林芸在氣勢上毫不遜色。
“想要搜我的將軍府,不知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說完,不知裴淵辭是從哪拿來的一把劍,以及在他身後也有許多人手,還有弓箭手。
“那你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林芸聞聲望去,果然,那個男人來了。林芸不由得笑了笑,心裏也鬆了口氣,倘若他不在和裴淵辭硬碰硬還是有難度的。
“啪——嘭——啪——”
北堂冥和裴淵辭已經打起來了,魏武侯的人手也已經將將軍府圍得水泄不通,而最終裴淵辭不敵北堂冥,所以魏武侯府的人手將將軍府搜了個遍,還是找到了姚鳳嬌。
看到姚鳳嬌的樣子的時候,裴淵辭還是很驚訝的。
自從那一次在老夫人的大堂裏麵看到了姚鳳嬌和裴淵灝之後,裴元灝又說要娶老婆,娶姚鳳嬌惹得老夫人生氣,再之後他就沒有見過姚鳳嬌了,他以為姚鳳嬌被裴淵灝安置的好好的,卻沒有想到她居然被人關進了水牢。
至於把她關進水牢裏的人是誰?裴淵辭根本連想都不用想,就能夠猜到。他的胸腔裏麵冒出了一股無名的怒火,恨不得立馬把柳如仙抓住,好好得打一番,讓姚鳳嬌身上的傷痕都出現在柳如仙的身上。
這個惡毒的女人,裴淵辭心想,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姚鳳嬌一身髒兮兮的,頭上還有虱子再爬,任常人看到都會被嚇到,可林芸還是一手搭在姚鳳嬌的身上一邊安慰著她:“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回家,我們回家。”
姚鳳嬌根本就不認識林芸,事實上她在燒餅鋪子是見過林芸的麵的,但是那個時候她的精神非常不好,然後她根本就記不住她發瘋那陣子發生的事情了。
林芸在她的耳邊小小的說了一聲:“我是顧記餅鋪掌櫃的朋友,他托我來把你接回去。”
姚鳳嬌這才相信林芸是好人。事實上,判斷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了人,單單從她的外表,語氣跟笑容就可以看得出來。
但是她還是不想離開,因為她一直心心念念的裴淵辭就在離她很近的地方,但是林芸接下來所有說了一句話,讓她下定決心要離開。
林芸附在她的耳邊說:“”就算你繼續待在這裏,信不信跟我打一個賭,裴淵辭還是會把你送到水牢,然後根本就不會救你,如果你想要跟他待在一起的話就聽我的話,由我來安排,你放心,我一定有能耐讓你達成夙願。”
說完,林芸便故作狠狠的瞪了裴淵辭一眼,然後對北堂冥說:“我覺得你還可以再把他打得更慘一點,隻要留口氣就行。”
說完便摻著姚鳳嬌上了魏武侯府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