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房間在床上待了一會兒,手機已經沒有電,於是沒充多少電便打開手機,開機的一瞬間整個手機都要快炸了,紅姐給我連續打了十幾個電話,沈文琳也給我打了好幾個。
我心裏著急,我不知道該怎麼和紅姐說,難不成我告訴他我被綁架了?
可笑,我要是告訴了我也就死路一條。
我頹廢的躺在大床上,被褥上還殘留著陳嘉明的味道,我發現自己真的也挺有意思,遇人不淑也是算我自作自受。我不知道陳嘉明要把我關多久,我就想能夠早點離開這裏,同時也早點離開這惡魔、殺人犯。
我沒有打電話給沈文琳,直接發了信息給她,告訴她我遇到了麻煩事,先讓她替我給紅姐請假。
估計沈文琳陪陸總比較忙,也沒有多問為什麼請那麼長的假。
在這別墅住了三天,這三天裏還是比較安全,他隻要在家有時間一日三餐都是陳嘉明做好端上樓讓我吃。
我每次看到他對我這麼好,我都在幻想如果他沒有這樣的心理變態,沒有這樣的脾氣那該有多好,如果是這麼樣一個人,我一定會和他在一起。
可是他的內心裏住著一個小小地雷,這地雷隨時都可以爆炸。
被囚禁的這幾天我沒有衣服穿,隻好拿著他的白襯衫套,我像往常一樣去浴室洗澡。
正當我洗到一半時,門被他一腳踹開,他手裏拿著我的手機,頻幕上顯示一條短信,是木沅發來的,短信內容是:怎麼不見你過來上班?這幾天是不是生病了?然後就是幾句關心的話。
陳嘉明立刻就像一頭凶猛的獅子猛獸,他發飆的將我從浴缸裏拉起,拿著手機質問我:“秦爽,你他媽的到底背著我做了什麼!”
說完便是一巴掌扇在我臉上,我被他打的蒙圈。
“不說是不是?”他火大,一氣之下把我手機砸碎。
隨後直接扯住我的頭發將我在地上拖。
“你這個神經病!你放開!放開!”我張牙舞爪想讓他放開我。
身上的水還沒有幹濕漉漉的,臥室裏還開著空調,冷風吹過我不經意打了一個哆嗦。
陳嘉明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我被他掐的喘不過氣,隨後他便是一巴掌一巴掌扇在我臉上,我被他扇的暈頭轉向,我想反抗,但是我的力氣始終敵不過他。
他就像個瘋子,又是用腳踹我又是用拳頭砸我,最後扯著我的頭發,將我的頭狠狠砸在牆上。
我有些暈暈乎乎,眼前朦朧隻感覺到一片黑暗。
當我再次醒來時,隱隱約約聽到嬌喘的聲音,可能是我聽錯。
我吃力的從地上爬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發現自己還真的很沒用。
走出門看到樓下一對纏綿的身體撩入眼中。
一個陌生的女人和陳嘉明在男歡女愛,我看著他們在做。
陳嘉明有幾個怪癖,他有處女情結,和他做的女人必須是處女,身子必須要幹淨。
我在別墅待了一個多星期,他陸陸續續都會帶女人回家,他隻帶她們在客廳或者次臥做,從來不帶女的進我睡得房間。
今日他又帶回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擁有一張和影片中的女孩出現的臉蛋,可能她是那女孩的妹妹。
我下樓時她那飄忽不定的眼神看到了我,她好像想和我打招呼卻不知道怎麼稱呼。
陳嘉明摟住她的腰對著我說:“這是我老婆。”
我心裏泛死酸澀的苦笑。
女孩很有禮貌朝我笑了笑:“姐姐好,我叫肖暖。”
“嗯。”我沒有多說什麼話,隻輕輕應了一聲,然後準備去廚房弄點吃的填飽肚子。
在轉身離開的一瞬間,我聽到肖暖小聲的說:“嘉明,你老婆在要不我們出……”
“沒事,我們做我們的。”陳嘉明對她好像隻有對玩物的態度。
肖暖的衣服被陳嘉明脫了一件都不剩,他讓肖暖趴在沙發上撅起屁股,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他直接衝了進去,肖暖畢竟是第一次,她痛的撕心裂肺不停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