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大出血了(1 / 2)

“別動!在動我直接辦了你!”他的一聲警告我直接安靜了下來,乖乖的躺著任憑他在我身上摸索。

一點一點他解開我的褲子脫下,我加緊雙腿,他湊到我耳邊安撫:“張開,我輕點。”

我依然死死加緊,他幹脆直接用手硬生生掰開,沒有一點憐惜。

等他進入我下麵時,我整個身體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疼痛傳遍全身,就感覺下麵在陣陣絞痛。

隨後他慢慢動了起來,我則用手擋住:“好痛,你能不能出來。”

到嘴的肥肉是不會輕易放棄,他感覺握住我的嘴自己動自己的,他好像憋了整整一個星期十分難受,便把所有情緒都直接發在我身上。

身下如撕裂般的疼痛,手指甲掐入真皮座椅,想緩和一下身上的疼痛感。

他享受完高潮的感覺,趴在我身上休息,而我疲憊的躺在車座上,眼神空洞無神。

良久他從我身上爬起來拿著紙擦時,臉上開始緊張了起來。

我下麵流著血,一滴一滴再往下滴。我早已麻木,早已沒有任何知覺。

蕭逸安穿好褲子用紙去替我擦拭下麵的血跡,白色的紙被染紅,蕭逸安開始慌了,他幫我穿好褲子問道:“疼嗎?”

我不知道搖頭還是點頭,隻呆呆的看著他。

他好像變成一個犯了錯的孩子,握著我的臉:“我……對不起,我沒忍住。”

我心中冷笑,你是誰?你可是省長,你可是我的金主,我隻不過是他花錢包養的玩物,他這樣玩我還不都是天經地義的一件事。

“我送你去醫院,你忍忍。”

估計麻木的時間過去,下麵開始隱隱作痛,小腹也跟著痛了起來。

我卷縮著身子,靠在車門上,額頭流下豆大的汗珠,他啟動引擎,一隻手握住方向盤,一隻手放在我的腦袋上安撫。

他將我送到一家私立醫院,由於身份原因他隻好離開,將我交給那給中年女醫生。

我躺在病床上,一個護士將我推進手術室。

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次進手術室了,這次下麵出血,手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為了保密,隻有那中年女醫生替我做手術。

對這樣的手術她早已見慣不慣:“怎麼你兩個星期都忍不了嗎?”

我疼的早已沒有辦法開口說話,隻好在心裏反駁:忍不了的人是他好不。

“現在哭有什麼用?哭就能解決一切問題嗎?”

我擦了擦眼眶裏的眼淚,咬著下唇忍,你以為我想這樣嗎?你流這麼多血我心裏就很好受嗎?我躺在他身底下被他上時知道我有多疼嗎?

這些我真的真的很想說出口,但是我沒有辦法,我是做小姐的,這些都是做小姐的命,在外人看來整天用肉體換取紙醉金迷的生活,卻不知道背後的故事。

我也想像個平常人一樣活著,普普通通過日子。

可是什麼也改變不了,圈子裏流傳一句話:上這條船,就別想下來,幹了一輩子的小姐,你一輩子都是小姐,洗也洗不掉。

醫生利索的做完手術,她喂我吃下止痛藥,然後向我吩咐道:“你需要住院一個星期修養,一個月內不能行房事。”

我艱難地支起身走下床,醫生卻立馬指著我:“你幹嘛?還不趕緊躺床上!”

看到她那慌張表情有些忌憚,沒辦法隻好乖乖地躺回床上。

“最近醫院病房爆滿,沒有多餘的單人VIP病房,你委屈一下和另外一個女孩住一個病房。”

我輕輕哦了一聲,我倒是不在乎這些,隻有不把蕭逸安包養我的事給捅出去,什麼都能接受。

我被一個小護士推進病房,裏麵躺著一個年齡和我一樣大的女生,她戴著眼罩熟睡,手背上還打著點滴。

小護士動作小心謹慎,生怕吵醒一旁熟睡的睡美人。

“把手給我。”

我將右手伸給她,她用酒精棉擦了擦手背,然後就用一根銀針刺入我的皮膚。

她指了指床頭牆上的按鈕小聲道:“點滴吊完直接按這個按鈕就可以,我會來幫你換藥。”說完她推著小推車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