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噘著嘴,杵在原地。
“過來,我幫你吹頭發。”
我走的他身邊,他直接將我抱到他腿上,先用毛巾擦,一邊擦一邊說:“你好歹也要把水擦幹淨再出來。”
他的舉動我就想起在基地的時候,那天的天氣特別冷,紅姐讓我穿著比基尼站在遊泳池旁,導師之間用激流水衝向我們,被水衝倒了需要重新爬起來繼續站好。
冷水衝在身上讓我一個勁的哆嗦,我真的很討厭紅姐,她總是弄些殘酷的訓練方式來訓練我們。
被冷水衝了足足一上午,訓練結束木沅就拉著我的手帶我回他宿舍。
他早在浴缸放好熱水讓我泡泡身子暖和暖和。
後來他就像現在一樣幫我吹頭發。
“幹了。”吹風機被關掉,嘈雜的聲音停止,耳朵忽然清靜了許多。
他把我帶到頂樓的房間,我躺在床上看著夜空中的星辰,果然很美,凝望著夜空中大大小小的星星,忽明忽滅的繁星通過全景天窗盡收眼底。
“你看這是我之前拍的照片。”木沅從櫃子裏拿出一遝照片,放在我麵前看,他在這裏拍了很多很多星空,每一張照片都不一樣。
他給我指出了不少星座給我看,正當看著井井有味的時候,手機忽然響起。
我接通電話就聽到沈文琳的聲音:“我現在打電話沒打擾你倆的好事吧?”
木沅搶過手機直接說:“明知道打擾還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嘿嘿,明天來我這裏吃中午飯,就這麼說定了,不見不散。”她立馬掛斷電話。
木沅對著我無奈的笑了笑:“我們可以一覺睡到中午,然後去她家裏吃飯。”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沈文琳很不靠譜,我揣著半信半疑的目光看著電話簿上她三個名字。
“睡覺吧。”他看著我打哈欠,抱著我躺在床上。
我看著星星慢慢睡著,我不希望這一切是夢,我不想醒來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翌日——
我久久不願意睜開眼睛,生怕自己真的在做夢,直到聽到木沅沉穩的喘息聲我才將眼睛睜開。
這些都是真的,不是我在做夢。
我倆真的是太能睡了,一覺直接睡到中午十一點,利落的洗漱好再換上衣服朝沈文琳別墅走去。
別墅裏都出一個陌生的男人,他正躺在沙發上喂草莓給沈文琳吃。
我肚子有些餓捂著肚子道:“可以吃飯了嗎?”
沈文琳伸出她那修長的手指了指餐廳的桌子,我目光隨著方向看去,一桌子的菜擺在那兒。
我火冒三丈,怒氣直衝天靈蓋!
“沈文琳,你幾個意思?說好叫我們來吃飯你連菜都不燒好。”擺在桌子上的菜連洗都沒洗。
沈文琳懶洋洋的伸腰:“人家一大早就去菜市場買菜了好不,再說了我又不會燒……”
“你不會燒叫我來吃飯做什麼?”
“我買回來才發現不會燒……”我真的想一巴掌呼死她,呼的她在原地轉三圈。
木沅拉住我的手:“沒事,我來燒。”
木沅挽起袖子拎著菜走進廚房,我用手指了指沈文琳氣的敗壞,沒空跟她計較,就去吃飯幫木沅的忙。
“你別動,別把手弄傷了。”
我拿著菜刀揮了揮:“沒事切菜而已,我幫你打下手。”
“那你注意點,別切到手。”
我點了點頭繼續切。
“哎呀!”我急忙將手捂住,木沅扔下手上的菜握住我的手。
他很著急:“切到哪裏了?有沒有事?趕緊給我看看。”
我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心裏就高興,張開手調皮的擺了擺手:“嘿嘿,我演技咋樣?”
他冷著臉敲了一下我腦袋:“嚇死我了,過後有你好看。”
就這樣我繼續切菜他在一旁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