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他倆走出房間,把門關上。
坐在鏡子麵前的女人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點燃,叼在嘴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朝我臉上吐出陣陣煙圈。
我忍不住咳嗽了兩聲,我被那濃濃的煙味給嗆著。
女人看了我兩眼,然後拎著一個牛皮紙包裝袋砸我臉上:“把衣服換上,速度快!”
我一手揉著被砸疼得鼻梁,另一隻手打開牛皮紙包裝袋,裏麵是一件黑色性感連衣裙,還有胸罩和丁·字·褲。
不知道她們要做什麼,但現在有衣服穿總比沒衣服好,我利落的將衣服穿好。
她手裏的煙已燃燒一半,歪著頭看著我:“嘖嘖嘖,這張臉長得真好看。”
“你想幹嘛?”我往後縮了縮,聲音膽怯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她把煙按在煙灰缸裏暗滅,然後提著箱子走到我麵前,她打開箱子,裏麵全是化妝的工具。
“你這是要幹什麼?”我問道。
她捏住我的下巴:“大嫂交代過,要把你畫的美美的,不然就不容易賣個好價錢。”
我腦袋一嗡,艾曼又要幹什麼?她想搞什麼鬼?
差不多半個小時過去,她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從牛仔褲口袋裏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畫好了,你速度點,趕緊過來把人給我接走。”
我兩眼盯在她手機上放光,得想個辦法拿到她的手機,給沈文琳發個求救信息。
她的煙癮好像挺重,繼續從煙盒裏掏出煙吸,吸了兩口就咳嗽了兩下。她的手裏拿著手機,盯著頻幕好像在看新聞,大拇指在手機上滑來滑去。
我絞盡腦汁想該如何才能拿到手機,心裏開始莫名的害怕起來。
“姐,你能不能告訴我她們要把我賣到哪裏去?”我開始試著接近她。
她抬眼看了我一眼,又繼續低著頭繼續弄手機,我見接近她失敗,隻好換另外一個辦法。
“你能把眼線筆給我一下嗎?我這裏沒有畫好,我想重新把眼線畫一下。”
她很不耐煩:“行行行,你弄,你弄。”
我走下床,拿起桌子上擺放的眼線筆,畫了兩下覺得根本無從下手。
情急之下我拿起一旁香奈兒的口紅,在嘴上抹了抹然後故意用力,把口紅按斷。
口紅變成兩半,其中一半直接掉在她的白襯衫上,接著就是一道口紅的痕跡,她目光看著口紅滾落在地上。
“臥槽!老子的口紅!”她把手機放在桌上,然後很心痛的看著我手裏弄壞的口紅。
我開始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對……對……對不起,我剛剛……”
她扯住我的衣服,揚起手就想扇我:“你知不知道這口紅值多少錢?我自己都舍不得用,你……你……媽的!”她想想就是一肚子的火。
見臉又不能打於是改用掐。
她一下又一下的掐著我的胳膊,我疼得一個勁說對不起。她掐我我就往後麵退,手不經意的把桌上的粉餅碰了掉在地上。
這下她真的火了:“你他媽的就是存心的吧!”
“沒有……沒有……我……”
她掐我的胳膊根本不解恨,直接順手掐住我的脖子:“媽的!你給老娘等著,老娘非弄死你不可。”
我本以為她會打我一頓,可能是我多想了,在她眼裏那些奢飾化妝品比打我還要重要。
她撿起地上的板塊口紅和粉餅,然後拿著一瓶酒精和餐巾紙往廁所裏走。
隨後我就聽到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我趕緊拿起手機,發現這手機竟然還帶密碼,我心裏很是失落,難道真的就要白忙活一場?
我不甘心,我開始胡亂試密碼,結果沒想到瞎貓碰上死耗子,我輸入四個零就顯示解鎖成功。我手裏飛快的操作,豎起耳朵聽廁所裏的動靜。
打開地圖先定位顯示自己的地方,我看了地圖上所顯示的位置,這裏是郊區離市中心並不遠,我記住這裏的位置,然後打開短信輸入沈文琳號碼和輸入位置,後麵加了救命爽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