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蕭逸安的工作越發繁忙起來,他用完早餐會直接開車走人,看著他離開的背景我繼續吃著手裏的三明治。
過了一會兒“秦小姐,蕭省長走了嗎?”
“嗯。”我點了點頭,看著那人很是眼熟,目光落在他手裏的文件夾上,才想起那人就是蕭逸安安排去調查的人。
“要是蕭省長回來,麻煩秦小姐把這份文件轉交給蕭省長。”
我接過那份文件夾,準備拆線查看,卻被麵前的男人給阻止了。
那男人一本正經道:“秦小姐,這份文件需要蕭省長親自過目……”
我明白他的意思,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我會轉交給他。”
他剛走我就把這文件夾給拆開,這文件夾裏肯定有關於艾曼的事情。
裏麵裝有著幾張照片和一份檢驗報告。
我看著那照片是艾曼第一次把我關押地方,雖然籠子不在,地上的血跡還是存在一些,難不成這份檢驗報告是我的血跡?
想了一下自己的血型,檢驗報告上的的確確是O型血。
我繼續翻剩下的照片,照片有些多,我便拿著照片回到自己的房間,把一張張照片都攤開,照片拚成一棟樓的結構。
看著組織起來的照片清楚地了解到那棟不起眼的爛尾樓就是王珂的賭博窩點。
他們組織活動窩點都是在地下室裏。
我看著照片回想那地方的地址,可是除了隻知道在郊區的一條路上什麼也想不起來,我重新閉上眼睛回想那時給沈文琳發的求救信,想了一會兒沒有想到於是就放棄。
拿起手機對準床上的照片拍了一下,立馬發送給沈文琳:“你把救我的地址發我一下。”
沒過多久沈文琳把那串地址重新發給我,她還跟我說那邊早已沒有了人影,人全部被轉移,至於去了哪裏沒有人知道。
不管那裏還有沒有人我都要去看看,搞不好還能找到一點線索,畢竟那邊是個賊窩總不可能把東西都搬得一幹二淨吧?
我把照片整理幹淨放進文件袋裏頭,走到蕭逸安的房間放在了他的書桌上。
“秦小姐,還有二十分鍾就要上課,你今天還去學校嗎?”馮阿姨站在門口恭恭敬敬的問我。
我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不去了,你幫我請個假。”
“是身體不舒服嗎?”
“嗯,發現頭一些暈。”
“好。”
“對了,等等!”我叫住她:“別告訴舅舅。”
回到房間我用手機導航查看開車去的路線,拿起車鑰匙就去車庫提車開走。
根據導航差不多走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這裏正如沈文琳所說一個人影都沒有,我把車停在比較偏遠的地方,徒步走到那棟大樓。
內心很是壓抑,可以談的上觸景生情。
我衝著大樓裏走去,通往底下室的門口被封條個封住,四處查看了一下才意識到這裏除了這一個門就再也沒有別的出入口。
在灰心之際我隱隱約約聽到有腳步的聲音,還沒有回頭,自己的手被緊緊攥住。
“你知不知道這裏有多危險?”
“你怎麼在這裏?”我看著朱一航的麵孔,他不是應該還在醫院麼。
“跟我走!”
他把我帶走,我坐進了他的車。
“這裏很危險你知不知道?難不成你還想在如一次虎口?”
我看了看那沒人的樓:“這裏的人都已經走光了,不會有事。”
朱一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艾曼安排一個人一直跟蹤在你身後。”
“什麼?”我很驚訝,我怎麼就不知道她安排了人?
“你以往都是很早就來學校,看你遲遲不來我就到你家裏來找你,就看到你開著一輛車出去,一直跟你身後,正好發現還有人在跟蹤你。”
我攥緊拳頭艾曼她又想幹嘛?看來這人我必須把她感覺除掉,不然……不然我真的料不到她接下來會做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