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睡袋裏躺的身子有些發麻,我起身穿好風衣,拉著竇蔻朝帳篷外走去。
剛走出門口,一股冷風直接灌入我的衣領,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我指著不遠處的雪地對竇蔻道:“我們去那邊走走。”
走到一半的路程,竇蔻一拍腦袋驚訝的叫了起來:“瞧我這腦子,我們回去把單反相機拿著,你幫我拍幾張照片如何?”
我點了點頭,重新折回帳篷,單反相機是我問蕭逸安拿得,反正他一直放在書房用不上。
和竇蔻手牽手往前麵繼續行走,越往前麵雪積累的就越大,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得十分困難。
竇蔻選擇好一個角度,我往後退了幾步擺好姿勢給她拍照,拍完朝比劃出一個OK的姿勢,然後接著下一個動作或者鏡頭。
我指著前麵最高的雪峰:“明天我們是不是登上那座雪峰?”
“對,不過聽說那雪峰出的意外還是挺多。”
竇蔻一早就在晚上查詢了資料,每年這裏都有一大群遊客登山,往往每年也會出幾次事故,前麵的雪峰積雪太深,有些旅客稍有不慎直接掉進被雪陰埋的坑裏。
要是有同伴在身邊獲救,拿到不算什麼事,主要身邊周圍沒有同伴,自己又不能從坑裏爬起來,反正不是活活餓死就是活活凍死。
這座雪峰也會發生雪崩,每年死在雪崩裏的人不計可數,不管這座雪峰有多危險,反正還是有不少旅客依然不死心來征服。
我和竇蔻在外麵拍了一會兒照片就往回去的路上走,一路上我們都看到不少同學結伴出來欣賞雪山的風景。
大家各個都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去迎接第二天的到來。
翌日——
早上五點鍾,我們就被老師給叫醒。
每人手裏都發了一部對講機和指南針,為了防止有人走失,每個隊伍都發了一根繩索繩,我們都直接待在手腕上,這樣不管如何沒有一個人會脫離隊伍。
老師開始跟我們講述規定,我們有一天的登山的時間,下午五點大家一起回基地集合,聽我老師的要求我們開始踏上登向雪山的旅途。
雖然說容易,但是這個季節雪山還是有不少路比較難走。
我們跟在大隊伍後麵,走了很久,大家就在原地休息,我拿出保溫杯,蓋子一打開裏麵冒出熱騰騰的水蒸氣,喝了點水頓時感覺暖和不少。
在出發前我在自己的背上腿上腳上都貼了一片暖寶寶,所以走起路來呼哧呼哧不嫌冷。
登山有些無力,身上的行李一切都是從簡,我把一些沉重的東西都直接放在帳篷裏,包裏背了一些自己所需要的,隻不過大部分都是零食。
走了有些無聊,我抬頭眺望遠方,根本就看不到盡頭,也不知道領隊老師要把我們往哪裏帶。
我從包裏翻出一包鳳爪就啃了起來,嘴裏吃點東西,就感覺走路沒有那麼無聊,我把單反借給了竇蔻,她整整拍了一路的照片。
“給你。”我從包裝袋裏擠出一個雞爪給竇蔻,她現在就像是個大小姐一樣,由我來伺候她吃。
竇蔻努了努嘴意識要吐骨頭,我就把背包側麵係的垃圾袋打開然她吐雞骨頭。
背包裏的零食,除了幾塊壓縮餅幹,其他的都被我們給吃光。
一路都光顧著吃,也沒有欣賞眼前美妙的雪景。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我們現在是中午十點,走了近四個小時的路程,我的兩腿發麻,直接一屁股坐在雪地裏。
老師告訴大家,我們已經登上了雪山的雪峰,從最高處放下眺望,這風景真的不虧是一處仙境。
老師讓我們大家在這裏自由活動,等休息一個小時繼續往上前進。
我準備解開手腕上的繩子時,被朱一航給阻止。
“你綁起來,我怕你走丟了。”他的話語裏滿滿的都是關心和在乎。
一旁的竇蔻看了我一眼:“你們兩個人就好好地你儂我儂,我現在要好好的到處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