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一句話也不說,眼裏充滿著怒意,畢竟他是害死朱一航的凶手,要不是他朱一航才不會死。
他我這裏走了幾步,我像是避瘟神一般往後退:“你不要過來。”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
我看著他淡淡一笑:“限度?那你要不要把我也弄死?”
“你!”
“是不是像你這種高高在上的人,想弄死誰就能弄死誰,然後一點也不需要負責任?”
他被我說的有些生氣,揚起手轉唄要甩我一巴掌。
我直接抬起頭:“你打呀!你幹脆把我打死得了!”
蕭逸安放下手,走到我麵前,我和他離的很近,兩人麵對麵。
“要怎樣你才會忘掉他?”
忘掉?一個人已經深深刻在心裏,哪有那麼容易說忘就忘。
我賭氣說出了一句話:“一輩子也不可能忘!”
他攥緊拳頭,一拳打在我身後的牆麵上:“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他直接吻上我的唇,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快要窒息,我推開他,他卻將我死死按在牆上,就這樣吻著我,手很不自覺的伸入我的裙底。
我見情況不妙,直接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他直接鬆開手,很氣憤的甩了我一耳光。
可以說他露出自己的本性,也可以說把他真實的一麵露在我的眼前。
蕭逸安掐著我的脖子:“別給臉不要臉,不要以為我寵你,你就能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為。”
“趁我對你有點意思,你就乖乖的做個小貓,不然別怪我像丟垃圾一樣把你給丟掉!”
“你這是在威脅我?”
他不語。
我朝他笑了笑,身體緊貼他的胸前,手開始一點一點從下麵開始往上滑,滑到他的脖子處,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嘴貼近他的耳朵,小心翼翼的咬了他的耳垂,就連聲音也變得嬌軟甜美:“做個小貓……那你就幹脆把我像丟垃圾一樣丟掉吧!”風格大變,我直接將他推開。
沒錯,我寧願被他扔掉,也不願意屈服於他胯下當隻畜生。
“你再說一遍!”蕭逸安冷冷道。
“求求你,把我丟掉吧!我不行待在你這個魔鬼身邊!”
“那我讓你看看真正的魔鬼!”蕭逸安終於把他的那副假麵具給摘掉,他就是那種衣冠楚楚的禽獸,嘴裏滿口仁義道德。
蕭逸安直接扯掉我的肩帶,連衣裙很華麗的掉在地上,我雙手護在自己胸前,縮在角落處。
“一個月了,這一個月裏我把所有時間和精力花在你身上,你到現在還跟我矯情,腦子裏一直想著別的男人。”
我膽怯的縮在角落處不敢抬頭看他,是我不知道好歹還是什麼?
沒錯,一個月裏他真的是對我百般照顧,我絕食他哄著吃飯,最後我直接餓到隻能用輸液來補充營養,他變著法子讓我進食。
一個月裏我從來不和他多說一句話,但他幾乎每天都會陪在我身邊,想這辦法逗我笑,然我開心,不過每次都是失敗而告終。
可是無論他再怎樣對我好,我都無法原諒他,因為朱一航死了。
朱一航再也醒不過來,這讓我該如何原諒?
可能在別的人眼裏我這應該叫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好歹,可當自己經曆過生離死別的時候,根本就不能再原諒一個人。
“不好好的教訓你,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公主。”他捏住我的下巴:“你別忘了,你隻不過是個婊丶子。”
說完他直接把肮髒得硬物塞進我的嘴裏,快速的一進一出發,用來發泄自己的情緒。
我被他弄得心裏難受,有些反胃。
用盡全力推開他,我跪在地上幹嘔了起來,恨不得把胃裏的東西全部吐掉。
蕭逸安扯住我的頭發:“是不是在進會所之前把所培訓的東西全部給忘記了?還是我太慣著你,你覺得我不會對你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