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和張武見了潘強出來,連忙跪下道:“屬下劉振、張武,給門主請安,願門主洪福齊天!”
“劉香主、張香主起來說話吧!”潘擎蒼見他二人行完禮,連忙說道。
“斷刀門少門主劉淩萱給門主請安,願門主身體安康,洪福齊天!”劉淩萱見他二人給門主行完禮,這才也跪下行禮道。
“唉喲,這不是萱兒嗎?快起來,到伯父這裏來,讓伯父看看你又是不是又長高了?”潘強見劉淩萱請安,連忙一由剛才的威嚴,笑著扶起她道。
“伯父,您老人家最近身體還好嗎?萱兒真是想死您了。”劉淩萱見潘強如此高興,連忙撒嬌道。
“你這個野丫頭,這麼久了也不來看望伯父,是不是早就把伯父給忘記了?現在才來說好話,是不是覺得你伯父老糊塗了,哄一哄我就行了。”潘強見劉淩萱撒嬌,故意笑著責怪道。
劉淩萱道:“伯父,您老人家神通廣大,萱兒哪敢欺騙您呢!隻是萱兒最近一直很忙,所以才沒有時間過來陪您老人家,您可千萬不要怪萱兒啊!”
潘強邊拉著劉淩萱坐在大廳的座位上,邊道:“伯父疼你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我的萱兒呢?跟伯父說說,這些天你都在忙些什麼呢?”
“伯父,最近萱兒去少林參加武林大會爭奪武林盟主之位了,隻可惜......”劉淩萱見潘強問,知道事情遲早要說的,過了一會,這才猶豫著說道。
潘強道:“哎喲,你一個女兒家家的還跑去跟那一幫大男人搶盟主之位了,勇氣可喜,是不是被人打輸了?現在跑到伯父這裏來訴委屈了?告訴伯父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這麼大的膽子竟敢跟我們家萱兒爭武林盟主之位,伯父替你出氣,再把這個盟主之位給你搶回來。”
“伯父,您又取笑人家了,萱兒雖然比武輸了,可是這盟主之位還是讓我們斷刀門的人給搶了回來,哪是什麼不知死活的人啊!”劉淩萱見狀,知道已經引出正題了,連忙趁機說道。
劉振和張武一聽,不由精神一陣緊張,連忙低頭相視了一眼,大氣也不敢出。
潘強聽後,似乎感到很驚奇,連忙朝劉振問道:“噢?難道說我們斷刀門還有這麼厲害的人物,武功竟在萱兒之上,劉香主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此人呢?如果真是如此,這樣的人物我們應當重用,為何卻如此默默無聞,不為大家所知呢?”
劉振一聽,連忙上前答道:“稟告門主,這人確實應該說是我們斷刀門的人,隻是本人並不在斷刀門內,所以屬下一直末敢向門主提及。”
“噢?既然是我們斷刀門的人,為什麼又不在我們斷刀門呢?劉香主,你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潘強一聽,似乎有些糊塗,連忙問道。
劉振和張武一聽,連忙齊齊跪了下去。
劉淩萱見狀,也趕緊跑下台去,跪在地上。
潘強見他三人突然如此鄭重,似乎料這之間有什麼大的隱情,連忙大聲質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說!”
“稟告門主,這事全怪屬下辦事不力,個中原委請容屬下慢慢向您稟報。”張武聽後,連忙答道。
潘強看著張武道:“既然如此,還不快說?難道你們有什麼事瞞著本門主不成?”
“此事關係重大,屬下還請門主做好心理準備,不要過於激動,以免影響門主的身體。”張武見潘強似乎有些生氣,連忙勸道。
“張香主,你真當老夫已經老的不堪一擊了嗎?老夫戎馬一生,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經過,現在難道還有比老夫當年被皇欽點為叛將更讓老夫震撼的事嗎?你盡管說,無論什麼樣的事,老夫都能承受。”潘強見張武平時不是這般?嗦的人,如今見他如此,不由有些奇怪道。
“既然如此,屬下就直言不諱了。六年前,丐幫在漢陽郭羨口分舵召開丐幫大會,門主曾經派我去暗中查探丐幫幫主王承顏的虛實,在那裏屬下曾無意中碰到了一個人,不知門主是否還記得此事?”張武聽後,說了一半,便又問道。
潘強聽了,想也沒想便答道:“老夫當然記得,此人便是武林盟主步非雲,你還說跟他交了手,受了重傷,如今步非雲已死,你還提這件事做什麼?”
“不錯,門主果然記憶猶新,令屬下佩服。當時屬下除了碰到步非雲外,還碰到加外一個少年,此人大約十四五歲,雖然年齡不大,可是武功卻已了得,當時已足可與步非雲對拆近百招,屬下當時很是驚奇,便一時動了惻隱之心,不忍他被步非雲傷害,於是便想將他救出,日後為我斷刀門所用。”
潘強聽後,想了想,不由點了點頭稱讚道:“張香主處處為斷刀門著想,精神可嘉,那時我斷刀門剛剛創立,勢力範圍還末穩固,多收一些像他一樣的少年英雄,自然是有百利而無一害,不知後來如何?此人可否如你所願,收為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