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軒帶著小紅和莊夢蝶連夜急行趕路,行至位於江蘇邊境的宜城時,遇到先前派出去的探子快馬來報:“稟堂主,少堂主已獨身一人攜劍進入斷刀門的勢力範圍之內,其間並末與斷刀門的人起衝突。”
慕容軒一聽道:“快,繼續查探消息,及時回報。”
探子一聽道:“是,屬下這就去。”說完便又掉轉馬頭,繼續去查探消息。
小紅和莊夢蝶望著那探子離去的身影,不由很是擔心。
慕容軒的心裏更是著急,尋思道:蒼兒獨自一人到斷刀門尋仇,怕是寡不敵眾,我還須盡快進去幫忙為好,以免再出什麼差錯。於是又下令道:“各分堂堂主、左右使隨我快馬趕往斷刀門,先行接迎少堂主,其它人隨後趕到。”
眾人一聽,連忙齊聲道:“屬下謹遵堂主令。”
慕容軒率先打馬而去,小紅和莊夢蝶緊緊的跟在後麵,十二分堂堂主也立刻快馬加鞭絕塵而去,其餘人馬大約近二千人,浩浩蕩蕩的在後麵小跑緊隨其後,猶如行軍打仗一般,一路上塵土四揚。
慕容軒等一路急行,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眼看就要進入江蘇境內,突又見探子快馬回報道:“稟告堂主,屬下一路快馬加鞭,途中累死兩匹快馬,探得最新消息,少堂主隻身進入斷刀門總壇,並殺死斷刀門一名堂主,之後便失去消息。”
莊夢蝶一聽,不由很是擔心,大聲說道:“快去打探,務必要查到少堂主的消息,如若有誤,定斬不饒。”
探子一聽,連忙道:“是,右使,屬下這就去探。”說完便又催馬而去。
慕容軒聽後神色亦越來越沉重。
小紅見他們擔心,連忙安慰道:“堂主,蝶姐姐,你們放心,斷刀門斷然不會傷害少堂主的。”
慕容軒一聽不解道:“左使,此話怎講?”
莊夢蝶一聽也覺得有些不理解,連忙看著小紅。
小紅輕聲說道:“據屬下所知,斷刀門門主是個極其英明的人,一生處世光明磊落,恩怨分明,從不亂殺無辜。這次潘大哥獨自去找他們,正是因為上次斷刀門的幾位堂主縱馬傷人再先,他才動了殺機。如今他上門興師問罪,斷刀門定然會覺得理虧,不會貿然再動殺機。再說了,少堂主現在是武林盟主,也就代表著整個中原武林,就算斷刀門人多勢眾,也要考慮一下是否敢公然和整個武林為敵,所以還請堂主和蝶姐姐放心。”
慕容軒一聽,似乎也覺得有些道理,點了點頭道:“縱然如此,我們也不可大意,少堂主離開江湖幾年,對於江湖上的事知之甚少,更不清楚其間的利害關係,我們還是要謹慎為好。”
莊夢蝶也道:“小紅妹妹說的雖然不錯,可潘大哥總歸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殺人,恐怕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再說了斷刀門這些年在江湖上勢力頗大,前些年更是不動聲色的便消滅了少林,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把整個武林放在眼裏,又何懼區區一個武林盟主呢?我們還是快些趕往斷刀門,希望潘大哥平安無事。”
慕容軒道:“右使說的沒錯,當務之急是要盡快趕往斷刀門,隻有親自見到少堂主無事,老夫才能放下心來。”
眾人一聽,連忙道:“是!”
眾人這才再次縱馬飛奔而去。
這一行,便又是一個時辰,此時天色已慢慢放亮,眼看就要進入斷刀門的勢力範圍之內,忽見那探子又縱馬來報,雖一臉的疲倦,但神情卻很激動,整個人幾乎是從馬上滾下來,直接摔倒在地上,仍堅持著爬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對慕容軒道:“稟.......堂主,少堂主他........他.........”說完便用手指向背後。
眾人見他神色緊張,語無論次,以為潘擎蒼出了什麼事,頓時不由紛紛下馬。
慕容軒見此,也連忙下馬,拉住那探子道:“小兄弟,你快說,少堂主他怎麼樣了?”說完便將從馬背上取下來的水遞給了那揮子。
那探子喝了一口水,這才稍顯平靜道:“稟盟主,少堂主他進了斷刀門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斷刀門門主將所有的人都擋在了外麵,獨自與少堂主在屋裏通宵徹談,沒有人知道他們在裏麵談些什麼?更不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慕容軒一聽,眉頭不由一緊,似乎很是不解,更是猜不透他二人之間又有什麼好談的。
莊夢蝶聽到潘擎蒼獨自一人與斷刀門門主關在屋裏,不由很是擔心,怒道:“那你為何不在那裏守著,然後探清少堂主的消息,卻又急著返回?真是飯桶,你這條命留著還有何用?”說完便抽出劍,要殺了那探子。
小紅一見,連忙攔住莊夢蝶道:“蝶姐姐,你不要著急,至少證明潘大哥現在還沒有事,如果斷刀門真要暗算潘大哥,為何又會冒這麼大的險讓門主獨自一人接見他呢?由此可見,斷刀門壓根就不會傷害潘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們且聽下麵的事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