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揮利劍(1 / 3)

揮利劍,斬````

因為這種絲是其它的劍所斬不斷的。唯有鋒利無比的劍並使上全身的力氣,才有可能斬斷。

緊握手中之劍,卻久久無法幹脆斬下,如此,隻有令自己越陷越深。

想來,我也是一個較為理智的人了。居然在這麼長一段時間之內也沒有茶飯不思,食不甘味,夜不能昧的感覺,可能是彼此每天都能夠看見的緣故。但自己似乎已無法完全控製住自己,每當在無人的時候總是會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時光。她的一顰一笑都牽動了我的神經。我也好似不再是我,而隻是一具線控的木偶罷了。

過去的一幕一幕真的就好象是一場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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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上選修課上她又一次問我:“你是怎麼在網上和別人聊天?”

“這個簡單,”我不懂其中的意思,“隻要打出‘你好’兩個字就可以了。”

“錯了,錯了,”沒想到她給我的評價卻是這樣,我沒發覺自己是錯在什麼地方。

“如果是女的,第一句就應該叫‘美女’,如果是男的,第一句話就應該喊‘帥哥’。”

我的天,這樣的話我確實說不出來,太肉麻了,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樣就可以拉,那怎麼知道對方是男是女?”

我不明白,再說,真有這樣簡單嗎?

“隻要是女生,都喜歡聽好聽的話。幾句就可以讓對方飄飄然,而男的就更簡單``````”

這就是小金魚的聊天經驗。她怎麼這麼‘無私’的傳授給我,聽得我隻有提醒自己不要被別人的甜言蜜語所迷惑。

等等,可能我當是理解錯了。

或許到現在我仍然誤解了這些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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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本來都太小了,而半期剛過學校又開始修建新的建築。看著一個操場被泥土填平,放學的我和小金魚猜想著這裏以後會做什麼。

“會蓋一座大樓或者是鋪條公路。”

結果證實我是對的,現實是很實際的,不會帶有太多的浪漫色彩。後來,果不如我所料,那曾經的操場上真是一條公路。

我當然也要問她是怎麼想的,畢竟男女生之間的不同可以從很細小的地方看出來。

“這裏修一座花園就好了,可以讓學生在裏邊放鬆。”

女生就和男生想的不一樣。

“那裏邊會種些什麼?”我讓她想想,“或者是,你想在裏麵種些什麼?”

“當操場填平,裏麵應該栽滿玫瑰。”

聽著她這麼說,我當時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或者,她真是一個多情的人,在學校這種地方也能想到一些似乎並不屬於這個‘學習環境’的事。而我隻接下來說了一句:“玫瑰開在什麼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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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一起散步,一起逛街,一起自習,卻從沒有想過她不在我身邊的時候。

事情來得太突然,但我也並沒有覺得意外。

雖然就在她回家的那一天還給我打過電話,我也一直提醒自己這是暫時的,但那幾天自己似乎真的一下子歸於空虛。

習慣一種事物似乎要很長的一段時間,這是人的通性。但在開學到現在,我也應該是習慣了點什麼原來所沒有過的東西。

“在家裏再無聊也比在學校有意思得多。”

這是她的原話。

其實我自身也是這麼想的。但老實說,我並不是一個十分戀家的人,或者是從小就被有意教育成‘男兒誌在四方’的那種人。因而讀大學期間,我不是很經常回家,當然,長假例外,畢竟,家離學校不是太遠。

我其實這次也想和她一起回去,但卻因為學校有事情故而沒有能脫身。現在想來,自己的選擇還是符合一貫的作風,男兒還是要以事業為重,當然,現在學校內的事情就是我事業的組成。

那我這幾天該怎麼過?

“給我打電話啦。在學校有事或者是不好玩的時候。”

而在她回家的那一段時間,自己也真的打過電話給她,也問過對方在家的情況,得到的答案是並不好玩。便不自覺暗暗納悶:她不是那麼想回家嗎?她不是說過‘在家再無聊也比在學校裏要好得多’嗎?

當然,我心裏明白口是心非是女生們都有過的習慣,就沒有太過注意。在無聊是拿出來慢慢琢磨,加之自己的聯想力異常的豐富,便有猜想起她所這句話的真正所指。

或許,在學校裏還有值得掛念的東西吧?

再說到我,我總不可能老是生活在空虛裏吧,總該做些什麼。

寫日記?上網?

一切都顯得那麼無趣。

等等,我還可以看看小金魚所感興趣的東西。

星座?

在十二黃道上。

我其實並不想知道得太多,而隻想了解她對我的看法會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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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以前發生的一些事似乎都太過遙遠,似夢而非夢,有點醉在不能醒的感覺。但我最終還是醒了,伴隨的是一陣劇痛,似乎還是刻骨銘心的痛。

我有寫日記的習慣。說是寫日記,實是寫下了自己對生活的感悟。並認為自己看無妨,拿給別人看也還是可以。但是後來證明我在這點上真的錯了。

我錯在哪裏?事實上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我隻在我的日記中提及了一個人。或者,我根本不該胡亂揣測女孩的心思。

走啊走。

一邊走我一邊在想:我是不是真的是在自作多情?

接著,腦海中又浮現了那一幕``````

“然然,到你們寢室去上網可以嗎?”

“當然,隨時歡迎,”我也是這麼想的,“但現在計算機也考過了,守門的問起,該怎麼說?”

我其實是在為這些事情擔心。

“這個有什麼,就說要期末了,到男生寢室這邊來討論一下論文寫作。還說我們是一組的,論文需商討著寫,想來那人是不會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