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當然不是來講笑話的,他是來砍人來掙一億的,可最後,人沒砍著,刀卻斷了,斷了不說,還砍進了他自己的身體裏麵。
回想起剛才他說的囂張狂妄之語,虎狼覺得他真的就是一個笑話,他沒有講笑話,卻用行動講了笑話,虎狼沒有看到剛才老虎男的悲劇,他心裏還想著北國風光的強大,覺得眼前這個人也就是身手厲害一點,但和北國老大相比,那就什麼都不是。
所以,虎狼厲聲吼道:“小子,惹了我們北國,你死定了。你再厲害也隻有一個人,而我們這裏有很多人。你打倒了我一個,我還有二十多個手下。”
虎狼說著,忽然發現沈非不見了。
緊接著,他聽到了一長串的痛叫聲,等他回過頭去,看到的便是他帶來的二十多號手下全都趴在了地上,沒有一個站著的。
沈非淡淡說道:“你剛才說什麼?繼續說下去!”
虎狼幹咽了一口口水,這身手不叫厲害,而是特別厲害,他不過一句話的功夫,這人就把他手下全部放倒了,虎狼心生懼意,脫口問道:“你到底是誰?”
“聽笑話的人!”
“你少囂張!”
“我已經囂張的很少了,要不然你覺得你的老二還會在嗎?”
“你以為打倒了我們,你就贏了嗎?我告訴你,這是永遠不可能的!二十多個人,隻是我們北國風光很少的一部分,連零頭都算不上,後麵還會有很多人來!我就不信,你能把他們全都打倒!”
“我也不信!打倒他們有什麼意思呢?我隻想聽一些笑話而已!”
“笑話!難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就是一個笑話嗎?”
“所以我才喜歡聽笑話嘛!”
沈非說著,門口又傳來淩亂的腳步聲,一大幫人出現在了門口,虎狼狂笑道:“笑話,你看吧,更多的人來了!”
“然後……”
沈非說出兩個字後,便像一陣風刮了出去,再然後,又是砰砰砰的砸地聲,以及啊啊啊的痛叫聲,不到半分鍾,第二波衝上來的五十來,又全部被幹趴了。
砸完了,沈非回到虎狼麵前,一腳踩在他臉上,淡淡說道:“他們又被幹倒了。”
虎狼身子直打顫,就是五十頭豬,也不至於半分鍾的時間就被幹倒,更何況是五十個手裏拿著砍刀的人,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出現,這隻能說明這個人厲害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
他覺得此刻的自己不應該叫虎狼,而應該叫貓狗!因為他根本猛不起來,也狠不起來,他心裏越來越多的是恐懼,像洪水一樣,將他淹沒。
虎狼想到老大北國,心裏恐懼才散了一點,強行壓下恐懼,撐著說道:“你能打倒一百個,還能打倒一千個嗎?北國社所有的兄弟都在趕來這裏,你一個人,肯定沒有用的。”
“一場笑話罷了。”
沈非踩碎了他的臉骨,踏步走了出去,外麵有越來越多的人提著大刀衝了上來,倒地的人大喊道:“就是這小子在北國風光鬧事。”
“麻的,敢在北國風光鬧事,老子劈了你。”
“也不去打聽打聽,北國風光是誰的地盤,是什麼樣的存在。”
沈非一句沒回,隻有動作,一雙拳頭如同狂風暴雨將那些人籠罩,所過之處,拿刀的拎棍的,盡皆倒地,有人恐懼,有人卻仍囂張地說道:“小子,你等著,我們還有很多人,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人,我也不會放過你們老大的。”
沈非清楚,這隻是開胃菜,或許連菜都算不上,隻是一份點心而已,北國這麼久沒出現,顯然是想到了,在布著什麼局。
對於北國所布之局,他倒是不在意,沈非在意的是這會不會很耗時間,畢竟他的目標,不隻是北國這一個,當然,要是北國能給他多弄幾個人來,那就更好了。
現在,他需要的錢,越多越好。花的時間,越少越好。
北國社的人以及北國邀請的那些人,源源不斷地趕往北國風光,先來的人趴在地上痛叫不已,不能告訴後麵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麼狀況;後來的人不知道前麵的人碰到了什麼,甚至不知道前麵來了多少人來沒有來人。
所以,他們前仆後繼地衝進來,朝沈非殺上去,毫無疑問的,這些人被打趴在地,一波又一波都變成了擦地的,一路從上擦到下。
不知打倒了多少人,反正等沈非一路打到北國風光門口的時候,在北國風光玩的人全都被鬼魂附體目瞪口呆了,見過猛的,沒見過這麼猛的。
門口,還有一輛輛急刹停下,然後一大群人從車子上跳下來,提著砍刀衝到門口時,見沈非攔在門口,厲聲罵道:“你他麻的誰?竟然敢擋在門口,趕緊給老子散開!不然,老子砍了你!”
“最討厭說髒話的人,粗魯!就不能溫柔一點嗎?”沈非一巴掌拍下,直接將這人拍倒在地,重腳踩下,數腳之後,沈非拍手說道:“現在好了,骨頭碎了,想不柔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