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向晚也沒有打算明說這來龍去脈,隻是說道:“是我之前擅自出宮的事情惹惱了太後,所以太後想要給我點苦頭吃吃。”
“啊?太後不是一向都很疼小姐的嗎?”音音有些詫異。
曲向晚不想說得太多,所以一帶而過道:“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她在想什麼呢。不過不管她在想什麼,我們隻要注意點就行了。”
音音點點頭,說道:“小姐對我恩重如山,我不會給小姐惹麻煩的。”
曲向晚點點頭,沒再說話。
過了兩日,太後那邊卻又突然降了一道懿旨,說是皇上子嗣稀少,而後宮的嬪妃皆有失德行,且皇後之位長年缺失,決定給皇上大選秀女以充實後宮。
此聖旨一出,後宮嘩然。
皇上妃子確實不多,而且受寵的除了曲向晚之外,就隻有清歌,而清歌在“滑了一次胎”之後就再無動靜,也不知道身體養好沒有。
這樣看來,後宮確實是需要新鮮的血液了。
所以一眾嬪妃雖然很吃驚,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麼,誰叫自己不受寵呢,眼見著自己的年紀越來越大,後宮的人越來越多,自己恐怕難逃一個“隻聽新人笑,哪聞舊人哭”的下場。
所以一時之間,後宮的氣氛又戚戚然起來。
但是這裏麵卻有兩個人還是一如既往地該幹嘛幹嘛,那就是清歌和剛剛降為答應的曲向晚。
這日,兩個人見麵喝茶聊天。
清歌一麵為曲向晚添茶,一邊說道:“皇上降你為答應,實在是無奈之舉,我瞧他這幾日一直皺著眉頭,恐怕也心煩得很。”
曲向晚知道她是在為季鯉封說好話,所以微微一笑,道:“沒事,我沒有在意這個,皇妃和答應對我來說沒有區別,我還是該吃吃,該喝喝,除了稱呼不同,我倒是沒有感覺到別的不同。”
這點倒是真的,暮璃苑的下人們有音音管著,所以也不敢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異心或者怠慢來,宮裏見曲向晚雖然降為答應,但是聖寵不減,翻身那是分分鍾的事情,所以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所以曲向晚的日子跟以前相比,真的沒有什麼不同。
清歌見她臉上並無半分不滿,而是像往常一樣笑盈盈的,知道她確實是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所以微微一笑,道:“也是,皇上最近寵你倒是真真的,據說前兩天還留你在寢宮休息了。”
曲向晚見她一臉狹促,不由臉紅起來:“你不要聽旁人胡說,那晚我跟皇上喝酒喝多了,他估計也喝得迷糊了,這才將我帶了回去,但是我們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清歌忍不住笑起來:“我又沒說什麼,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曲向晚這才看穿她是在逗自己,不由撲在到她身上開始撓她癢癢。
“叫你取笑我,叫你取笑我!”
清歌笑得倒在軟榻上直打滾,兩個人鬧作了一團。
而就在她們二人打鬧的時候,那邊太後卻會見了曲太傅,並且命令他要在新進的秀女中安插一個棋子,以代替曲向晚。
曲太傅領命而去,隨後不久,又有一個人影走入了太後的秦宮。
而這個人,不是最近沉寂了許多的韓飲川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