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做什麼?”白塵音一向是溫潤如玉的那種人,但是見到這副架勢,臉色也沉了下來。
這群人的頭頭立刻站出來出來,說道:“我們是廷尉府的,現在查出全段時間毒殺了城北茶館的皮影戲戲班班主的人,就在你們白家醫館裏,所以我們奉命過來抓人。”
“你們是從哪裏得到的這個結論?我白家一直在這裏開醫館,又怎麼會讓人去殺一個戲班子班主?”白塵音皺著眉頭看著他,反駁道。
那個頭頭卻不欲理他的話,隻是說道:“你便是白塵音吧?”
“是,白塵音正是我。”白塵音看著卻毫不想讓。
那個頭頭立刻讓手下將白塵音綁了起來:“那毒殺案,你便是主謀,我現在就要帶走你。”
白塵音不想暴露自己會武功的事情,所以任由他們將自己綁了起來,並沒有反抗。
“你們說我是主謀,可有什麼證據?”白塵音一邊對身邊的小廝使了個眼色,一邊說道。
那個頭頭卻冷笑了一聲,說道:“有什麼話還是隨我去衙門再說吧。”
說完就將白塵音和張大牛一起帶走了。
白塵音的小廝隱藏在人群裏,等他們一走,他就對著正在圍觀的百姓們哭喊道:“大夥,我們少堡主真是冤枉啊,他妙手回春,自從十二歲開始行醫坐診,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人命,又怎麼會去害人呢?”
周圍的人都是一有病就來找白家的,甚至還有從很遠的地方趕過來的。
所以對白塵音的為人也很是了解。
“是啊,每次白神醫給我們看病,總是很關心地囑咐我們這個那個的,怎麼可能是個壞人啊。”有個大媽說道。
“沒錯,他們一定是抓錯人了,上次我看白神醫還在路邊救了一隻流浪貓,一個連貓都舍不得傷害的人,又怎麼可能去害人的性命呢?”
“他們抓了白神醫去,一定是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行,我們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讓白神醫被抓進去,我們要救白神醫。”
“對,感覺回去叫人,大家一起去衙門外麵去請願。”
立刻就有人站了出來,開始組織大家回去糾結人去衙門外示威,這裏的人大多都是病人和家屬,對白塵音有種特殊的感情,所以一呼百應,除了病的特別嚴重的繼續留下來等待救治,其他的人都回去喊人了。
再說白塵音這邊,雖然他被捆住了雙手,但是如果他願意,隨時隨地都可以掙脫開來,但是他沒有這麼做,隻是任由他們帶著自己往衙門走去。
他倒是想看看,這究竟是唱的哪一出。
來到了衙門之後,白塵音這才看見府尹坐在桌子後麵,旁邊還坐著幾臣旁聽。
再仔細一看,確實朝中的幾個大臣,而且官位都不小,都是一品二品,自己跟他們也算是有過一麵之緣,不知道現在他們抓住自己想要做什麼?
“白塵音,你這個大膽狂徒,竟然敢下毒殺人!”戶部的另外一位大人一見到白塵音,就立刻先發製人地說道。
白塵音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又聽見一位工部侍郎接著說道:“你白家堡是世代從醫,本來還是懸壺濟世的世家大族,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心狠手辣之人,人家戲班子班主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要殺了人家。”
白塵音十分冷靜地說道:“我沒有殺人,大人們怕是查錯了。”
這幾個大人也不是一個部門的,怎麼會湊到一起去了?
還異口同聲地說自己殺了那個班主。
難道他們跟那個案子有什麼牽連?害怕自己找到什麼新的證據,所以要先下手為強?
白塵音一邊飛快地在心裏分析著,一邊注意著幾個人的表情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