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今天的季鯉封好像有哪點不一樣。
但是具體哪點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而且很快,她就淹沒在季鯉封密密麻麻的親吻裏了。
曲向晚一開始還能有所回應,但是兩次之後,她連腳趾都十分倦怠起來,別說還有別的動作了。
但是季鯉封卻好像不知道疲倦一般。
最後,曲向晚終於忍無可忍,幾乎是撐著眼皮問季鯉封:“你不累嗎?”
誰知道季鯉封眼眸一暗,微微喘息著在曲向晚的耳邊說道:“以前朕一直克製,是想給你一個適應的過程,但是沒有想到,倒是讓你以為朕不行了。”
曲向晚聽了前半句的時候,饒是聽慣了葷段子,心跳也漏跳了兩個節拍,但是聽到後半句的時候,倒是又疑惑了,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那樣的話了?
“沒說過?再好好想想。”季鯉封伏在曲向晚耳邊說著。
曲向晚自覺都要累癱了,但是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曾經說過那樣的話。
她就皇上這一個男人,不管他行不行,她也沒有其他的比較,所以打死她都不可能說出他不行的話呀。
到底是誰這麼誣陷她?
所以曲向晚立刻嬌喘著抗議:“我沒有說過那樣的話!”
季鯉封又是魅惑地一笑,然後問道:“還是沒有想起來,那朕幫你回憶一下,今天在清歌那裏,你說讓朕和易千息一起過,豈不是是在質疑朕的能力。”
曲向晚本來覺得渾身都要散架了,現在一聽這個話,更是覺得心都要碎成一地了。
這一定是季鯉封的借口。
自己那個話雖然是讓他跟易千息去搞基,但是並沒有半分貶低他不行的意思啊。
怎麼就被曲解成這個意思呢?
她真是要哭死了。
重點不是他誤解了她的意思,重點是,為什麼都不給她解釋一下的機會,上來就這樣呀呀呀!
她表示自己的心靈和身體都受到了嚴重的創傷。
盡管她這邊愉快無淚,都累到要暈倒了,那邊季鯉封卻好像永遠不知道疲倦一般,細密的汗從他幾乎淡的看不見的毛孔中分泌出來,然後彙聚成一滴滴汗珠,劃過他赤裸精壯的胸膛,然後落在了曲向晚的身上,幾乎燙的她的整個心都繾綣起來。
這個人是她的夫,是她後半生所有的依靠。
僅僅隻是這麼想著,就覺得整個心都已經被填滿了呢。
也不知道季鯉封是什麼時候停止的,更是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隻是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曲向晚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潔白的雲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全身的酸痛就清清楚楚地浮現了出來。
季鯉封這個混蛋。
曲向晚在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在心裏大罵了一聲。
這個男人,在兩個人初次洞房的時候,還極盡溫柔之能事,幾乎一點都沒有弄痛她,昨天竟然就因為她一句玩笑話,就對她下這麼狠的“毒手”,簡直是太喪心病狂了。
既然起不來,曲向晚索性就在床上躺著,然後喊了一聲音音。
音音就在門口坐著,一聽到曲向晚的聲音,立刻就推門走了進來,然後笑盈盈地看著曲向晚:“小姐,你醒了。”
曲向晚被她笑得有點毛,不由翻了個白眼,問道:“你笑得這麼詭異幹嘛?”
音音卻道:“我哪裏詭異了,我就是為小姐你開心唄,今天皇上走的時候,可還是特地關照我們,不要打擾你呢。”
曲向晚昨天還在嘲笑清歌臉皮子薄,誰知道風水淪落轉,現在輪到自己了……音音的話還沒有說完,她便已經紅到了耳根了。
這個季鯉封,簡直是喪心病狂到無可救藥了。
曲向晚憤憤不平地想著,冷不防音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小姐啊,你現在跟皇上感情這麼好,就抓緊時間趕緊要個孩子吧。”
曲向晚簡直要被孩子這兩個字嚇尿了。
雖然自己的年齡在古代來說已經確實是該做母親了,但是她畢竟還是個現代人,覺得自己現在生孩子還是為時過早,她現在還沒有做好成為一個母親的準備呢。
不過想到這裏,她倒是小緊張了一下,昨天季鯉封這麼瘋狂,不會就是要讓他懷孕吧?
曲向晚這麼一想,嚇了一跳,趕緊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生理期,然後推斷了一下,自己現在這兩天正在安全期,應該不會懷孕。
所以心這才稍稍安定了下來。
不過,季鯉封應該也不會想讓她現在就懷孕的,他好像也不是那麼喜歡孩子,從來就沒有跟她提起過孩子的事情。
而且,現在宮裏宮外都有些混亂,她也不適合現在要孩子。
所以她立刻問音音道:“皇上沒有派人送藥過來嗎?”
音音聽她這麼問,倒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