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見楊過誤終生(1 / 1)

眼前的男子麵白如玉,輪廓分明,一身月牙色長袍將整個襯托的更加氣宇軒昂,一雙黑眸中似乎蘊藏了無盡的魔力,一旦對上就無法移開。我竟似看癡了一般,在眼中打轉兒的淚水終於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姑娘,剛才可是撞疼你了?”男子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的慌亂。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子,雖然她姿色平庸,甚至平庸到一丟入人群裏馬上就會消失不見,但是她的眼睛此刻卻正散發著比天下任何寶石都要奪目的光芒。他不禁開始暗暗的責怪起自己來,要不是自己防人之心太重,在感覺到有人撞到自己的那一瞬間運起了內功,眼前的這個女子就不會弄得這麼狼狽了。

“啊?我…我沒事”,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盯著一個陌生男子看了這麼長時間,臉上飛起了一層紅暈,“公子,我們以前見過嗎?”

看著眼前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我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啊,這麼白癡的對白居然讓她給說出來了。

“在下黃遠”,似是看出了她的窘迫,男子雙手抱拳道,“敢問小姐芳名?”

“那個…久仰黃兄大名”,我也朝他抱了抱拳,“天色已晚,我家小姐還在前麵等我呢,咱們有緣再見吧!”

看著我倉皇逃離的身影,黃遠的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真是個有趣的小丫頭啊!”忽然眼角瞥到地上一微微發亮的東西,是一串粉色的耳墜:“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怎麼,又有哪個可憐的小丫頭落入你的魔爪了?”黑暗中閃出兩個人影,說話那人身著水墨色外衣,頭戴束發嵌寶紫金冠,皮膚白皙,就像天朝的大多數文人一樣,可因著這份白,他那俊美的五官便顯得更加分明了,尤其是那雙唇,竟似塗了胭脂一般紅潤,他容貌雖然俊美,但並不顯得女氣,特別是那狹長的雙眼,時刻透露著精明幹練的氣息。而另外一人身高足有七尺,麵色黝黑,體格魁梧,手拿一把闊背大刀,一頭黑發就那樣隨意的散落在肩上,額前的幾縷發束自然垂落,擋住了右邊的眼睛。可就算這樣,此人也沒有給人一種頹廢之感,反倒顯得更加的灑脫。

“早就知道你們隱藏在旁邊了”,黃遠瞟了他們一眼,自己隻是趁他們留戀“花叢”的時候偷偷的逃走了幾分鍾而已,“子清,難道秦淮河上的那些姑娘還不如我有魅力嗎?”

“你的這身臭皮囊怎麼能比的上那些水做的女子呢?不過司馬長風那塊木頭是不是這樣想我就不知道了。”那個身著水墨外衣的男子風情萬種的走到了手持闊刀的司馬長風身邊,軟軟將整個身子搭在了他的身上,吐氣如蘭:“長風啊,你剛才發現那禍害不見了的時候可是萬分的著急哦!美人在懷都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我說,你們倆不會是有‘斷袖之癖’吧”

“魏子清!”連個微慍的聲音同時響起,魏子清識相的閉上了嘴巴,同時惹惱了他們兩個人那可不是好玩的。

看著眼前的這兩個性情截然相反的夥伴,黃遠覺得頭又痛了,魏子清是火,司馬長風是冰,一個是留戀花叢卻片葉不沾身的情場浪子,一個是將女人視為洪水猛獸的化外高人,偏偏就有不知死活的魏子清,發誓要將司馬長風拉回一個正常男人應走的生活軌道上來,想盡各種辦來挑戰司馬長風的底線,結果可想而知,武功平平的他經常被打的鼻青臉腫,然後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找自己哭訴,到最後弄得自己一看到這兩位活寶就覺得人生了無生趣,生活一片黑暗…

慌慌張張的跑回了藏雪樓後,我按著劇烈跳動的胸口:“這是怎麼了?就算那個男子長的非常好看,但自己也是見過許許多多美男的啊,電視上那些男明星大多都不比他差的。可自己為什麼一到他就方寸大亂了呢?”我輕輕捏了捏自己滾燙的耳垂,試圖讓自己更加清醒一點,卻發現原本應掛著一隻粉紅色耳墜的左耳居然空蕩蕩的,隻剩右耳上的那一隻在孤單的搖晃著。

“今天真是太倒黴了”,洗漱完畢的我頹廢的躺在自己那張寬闊的雕花象牙床上,腦海裏卻全是那個自稱為黃遠的少年,直覺告訴她,那個男子一定會成為自己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筆,恍然間又想起了自己以前看到的一句話:“有些事是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的,不管你在過程中使用多少次月光寶盒。”這大概就像楊過對於郭襄吧!當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結果就已經注定了,不管中途發生了什麼,都於結果無關,林燕妮說:“一件楊過誤終身。”可是,黃遠究竟是誰的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