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一看皇上的臉色,什麼都沒說,領命執行!

景亦轉身離去,因為憤怒,他的拳緊緊握著,指甲深陷在肉裏猶不自知。到了大殿門口,他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換上溫和的表情,這才走進去!

“天色不早,我們回去!”他坐到司馬名瀾身邊低聲說。

“嗯!”她溫順地點頭,皇上不能出來時間太久,不知道外麵隱藏著多少危險。

兩人出門後坐上馬車,司馬名瀾昏昏欲睡,景亦青著臉,他心中有怒火在燒,聯想起從前的事,怪不得她堅持要立子軒為太子,隻要子軒成了太子,自己死後,她就可以和子軒無憂無慮地在一起!好啊,算盤打的真好啊!他又想起失去的那個孩子,她是司馬先生之女,他親眼見識過她醫術的高明,那種毒藥她怎麼會聞不出來?興許就是她自己下的毒呢,為的就是保子軒登上皇位……

種種巧合都被他安排成合理的事,妒忌迷失了他的雙眼,令他瘋狂的恨了起來。

到了皇宮,司馬名瀾已經睡著,景亦將她抱下車,走進福安殿,他重重地把她扔到床上,她立即驚醒過來,看到的是他因憤怒而扭曲的臉。

“怎麼了?”司馬名瀾被嚇了一跳。

“子軒已經被我關到牢裏!”他唇邊帶著猙獰的笑。

“你瘋了,為什麼?”她低呼。

“他喜歡你對不對?”他瞪著她的眼睛問。

司馬名瀾心裏一驚,原來他是知道這件事,她抿著唇沉默,沒有說話。

景亦心都涼了,原來是真的,他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他自嘲地笑了笑,站在他麵前,“你非要他當太子,為的就是你們將來的幸福,你不要自己的孩子,是擔心孩子會成為他當皇上的絆腳石,下一步,就是朕莫名其妙的死了吧,然後你和他就可以無所顧忌地在一起對不對?”

司馬名瀾瞪著他,他每說一句,她的心就往下沉一番,她輕搖著頭,聲音顫抖的問:“你是這樣認為的?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他別開眼,不願看她的水眸,那雙看起來清澈的眸子太會騙人,他已經被她騙的體無完膚。

“難道不是麼?”他喃喃的聲音仿佛是在自語。

“景亦,我以為你是了解我的!”這種荒誕之事,虧他也想的出。

他搖頭,“我不了解你!”

皇帝的步子有些虛浮,跌跌撞撞的走出門,卻留下一句,“皇後,禁足於福安殿!”

司馬名瀾覺得心都被刺出血一般,她如何也不出,那麼愛她的景亦會把自己想成這樣,是她的悲哀,太失敗,兩個相愛的人卻不能相互信任,出了事輕易的懷疑對方,這個皇宮,使愛變得的複雜,或許再深再濃的愛,到最後也有可能以悲劇結尾!

子軒酒醒後,發現自己已經身在牢中,他頭疼欲裂,昨晚的事努力回想,卻還有個大體印象,他隱約明白自己是什麼原因被抓的,這樣也好,最起碼他不用娶別的女人!